第(2/3)頁 “你就沒有想說什么嗎?”謝侯爺?shù)穆曇粲行┌祮。皇菃柍鲞@一句話,便覺得好似已經(jīng)花費了所有的力氣。 直至此刻,許元武才微微抬眸。其實自從進了牢獄,他便一直在等著這兩個人,可要他說什么呢?他什么都不能說,同時也不想說。 他難道當初就沒有想過與謝家商量嗎?他只是不敢冒這個險。 許元武做了那樣的事——雖說及至此刻也不曾后悔過,可做了便是做了,他的的確確是幫著太子陷害了謝家,如果不是出了意外,現(xiàn)在正在牢獄中,即將家散人亡的便應是他們。 不論是什么原因,結果便在這里,不管過程是什么,自己是愿或不愿,都不會有絲毫改變。 他最恨的,便是做了卻還要假惺惺地推卸責任的人。 ——更何況,他也不能說。 許元武的神情沒有絲毫變化,就好像不知道面前人為何做出這般姿態(tài)一般,開口回道:“沒什么好說的,只是技低一籌而已。” 他當然也不會知道,這外面的其中一人,對于這些卻是全都知曉的。 謝侯聽見他的回答,只覺得這幾十年來,好似從來也不曾認識過他,氣得尾音都有些發(fā)抖:“好…好,那便再沒有什么好說的了。” 說罷便想要拂衣而去,可許元武卻又叫住了他,視線放遠,好似是在回憶,而后緩緩開口。 “在北疆的時候,我拿這條命救過你兩次,你總開玩笑說還命給我,我不要你的命。” 許元武說著,右手悄微扶了一下左袖,謝侯爺看著他的動作,瞳孔微縮,一瞬間有些恍神。 很久之前,久到他兩人還像凌與那般年少的時候,兩人都是長子,家中也管的嚴,少年心事總是很復雜,有次心血來潮,便定了許多暗號。 可這暗號已經(jīng)多少年沒用過了,他本以為這人早就不記得了。 這個動作的含義便是——這人口中此刻說的話都是錯的,真正要說的東西,在他的手上。 謝侯爺往后看了一眼,謝凌與便退后站在口處往外看去,謹防有人突然闖過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