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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白天還要死要活的？現在把閨女都帶來了？”劉秋生嗤笑，“怎么？帶她回來是個什么意思？刺激我？還是讓我替別的男人養孩子？”

    “劉秋生你說點人話行嗎？你沒有看見妮妮的頭都破了嗎？我是帶她去包扎了，這么晚了留她在家里住一個晚上而已！怎么？這都不行？我沒有這個權利嗎？”林春華對劉秋生不滿意，一開口就是濃重的火藥味。

    “行，你們住！我走！”劉秋生從柜里頭倒騰出來了一套新被褥，扛著就要往外走。

    “站住！”林春華見狀一把就薅住了那被子的一角，“你什么意思？妮妮在家你就不回來了是嗎？我的女兒就這么讓你厭惡不成？”

    “我給你們讓路你都不樂意？”劉秋生把被子往炕上一扔，自己也跟著躺在了炕頭上，“行，既然是這樣，我今晚就住下了！不過，待會兒我還得帶一個人回來！”

    “誰？你要帶誰回來？是不是那個小狐貍精？”林春華被他給刺激到了，沖到他面前，雙手揪著他的衣領就把他從炕上給拽起來，“你告訴我，那個女人是誰？”

    “告訴你？我為什么要告訴你？告訴你，讓你去打人家？”劉秋生從嘴里發出一聲輕蔑的笑聲，一把就把林春華給推倒在地，“我的事情你少管，安安穩穩地在家里頭過了這段日子再說。你如果還跟我鬧騰個不休止，我立刻和你離婚，你信不信？”

    “你憑什么這么對我！！！劉秋生你不是個人，當初你追我的時候是怎么說的？你說女人是用來疼的，現在呢？你現在是在疼我嗎？”林春華從地上爬起來撲到了他的懷里，瘋了似的撕扯他的衣服。

    “我以前沒疼你？人都是感情動物，現在我對你沒感情了，你就不要自討沒趣了，好聚好散算了。”劉秋生一巴掌給她扇到在了地上。

    陸妮都被嚇傻了，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她還是第一次見媽媽挨打，心里頭怕得要命。

    “你打我！！我跟你拼了！”林春華從地上爬起來，再一次向劉秋生撲過來，“我的日子過不了了，你也別想好過！”

    見到母親的這個瘋了一樣的狀態，陸妮哭得更厲害了，哭聲里還摻雜著哭到調門最高時產生的嚎音，這尖銳的哭聲一直在黑夜里回蕩著，傳出去了很遠很遠……

    一直在那棵樹下等著余晚，忽然聽到哭聲，心頭緊跟著揪起來：“三哥，你聽這聲音耳熟不耳熟？好像是妮妮的哭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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