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直到夜幕來臨,蕭宸之他們才從朝暉殿走出來,李泓的臉色雖然難看,但相較于之前,總歸是松了一些。 反觀那位官員,臉色陰沉得滴水。 蕭宸之則是看不出什么來。 李淳楹來到了幾人的面前。 幾人朝李淳楹行了一禮。 “不知道這是出了什么事?”李淳楹一副什么也不知情的樣子讓那位官員的臉色更加難看。 在官員看來,李淳楹就是李家人,李家人做的事,就是李淳楹在做。 因此,瞧向李淳楹的眼神也并不是那么和善了。 見這位官員的眼神都是毫不掩飾的,李淳楹眸中的笑意微涼,“若是本宮打探不得的事,就當(dāng)本宮沒有問過。” “倒也不是皇后娘娘聽不得的事,這事還是你們李家人干出來的。因為李家小姐發(fā)瘋,臣的夫人如今還臥在榻中治傷呢。”說罷,官員冷冷的看向李泓:“若不是臣的夫人沒有傷到要害,今日也不會就此罷休了。” 說著,官員冷哼了一聲,竟是不顧及宸王和皇后在場,甩袖大步而去。 李泓的臉色瞬間就黑了,冷冷的盯著遠(yuǎn)去的身影。 李淳楹皺眉,問:“父親,這又是怎么回事?弗蘭出了什么事?可嚴(yán)重?” 蕭宸之不由得打量了過來,那幽深的視線落在李淳楹的身上,帶著一種清冷的審視。 李淳楹當(dāng)作沒有察覺,只是看著李泓。 “弗蘭突然中了魔障,在宸王府害了好幾條性命,這次的事……”李泓想說下去,又礙于蕭宸之在場,說到了這里就住了嘴。 蕭宸之見此,收起落在李淳楹身上的視線,淡淡的道:“皇后娘娘和李大人似乎有話要說,本王就不打擾了。” 說罷,人已快步離開。 李泓這才青黑著一張臉,看向李淳楹:“娘娘,這一次,你得救救咱們李家。李家與娘娘綁在同一條船上,有些事也會牽連到皇后娘娘,還請娘娘救一救李家啊!” 李泓的聲音都有些發(fā)顫了。 李淳楹看著李泓半響,嘆道:“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父親還是先如實與女兒說說吧。如若是能幫得上的,女兒必然會盡所能!” 得了李淳楹這話,李泓就將王府發(fā)生的事,以及方才在殿中的結(jié)果說了出來。 李淳楹聽完之后,也是不由得皺緊了眉頭:“弗蘭這次做得也太過了,她從小就嬌養(yǎng)在爹娘的身邊,從未碰過這樣的血腥。更與這些人無怨無仇,怎么突然會發(fā)狂?還連傷了這么多人。弗蘭的身體方面,是不是有什么隱疾?” 李泓臉色一變,道:“根本就沒有這樣的事,蘭兒在我們身邊養(yǎng)了這么多年,是什么樣,做父母的難道不清楚嗎?一定是有人在宸王府動了手腳。” 李泓說著說著,臉色更加的陰郁了。 李淳楹又是皺眉:“父親的意思是說,這事和宸王妃有關(guān)?” 李泓的臉色又是一變,好半響才道:“為父也是猜測。不然好端端的人怎么會發(fā)狂,還連殺了這么多人,一定是有什么地方不對。對,一定是宸王府里有人搞鬼!娘娘,蘭兒是什么樣的人你應(yīng)該清楚,哪里會有膽子做出這種事。一定是受人蠱惑了,皇上雖然出言保住了蘭兒的命。可這樣一來,蘭兒毀了,咱們李家也……” 想要說受累,又想到那是自己的女兒,后面的話就咽了回去。 到底是更偏愛這個女兒,說什么也要保住。 李弗蘭殺了宸王府的人,接下來,宸王必然不會放過李家。 雖然不至于直接出手,因為那些不過是些下人罷了。可是在宸王府里殺人,這已犯了宸王的忌諱,日后必然會在其他方面進(jìn)行打壓。 至于那位受了傷的官夫人家里,也不會就此罷休的。 李泓現(xiàn)在的位置也不低,卻也架不住宸王府的打壓啊。 皇帝看似保了李家,可又有什么用。 皇帝的話語權(quán),在宸王面前根本就不算什么! 想到這,李泓的臉色就更加的難看了,帶著幾分希翼的看著李淳楹。 李淳楹嘆道:“父親先回去瞧瞧弗蘭的情況吧,李家最近也不要有什么行動了,就安安分分的過著,我會想辦法。” “好!”有李淳楹的話,李泓就是精神一震,趕緊往家里趕。 李淳楹看著李泓離開的身影,眼眸慢慢的瞇了起來,帶著幾分危險。 聽李泓的描述,李弗蘭可能是中了誰的蠱惑。 只是這個蠱惑與眾不同罷了。 她也曾經(jīng)走過少數(shù)民族的地方,也和毒手打過交道,華國內(nèi)部也有不少這方面的古老毒物,能瞬間催毀人心智,使人做出瘋狂嗜血之事。 雖然這個時代有那些什么勞么子功夫,卻也是相差不遠(yuǎn)。 李淳楹確定,李弗蘭是中了蠱毒一類的東西,有人控制了她。 于舒琊手里還捏著一個羅生堂呢。 而羅生堂里,能人異士不少,區(qū)區(qū)一個李弗蘭還不難控制。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