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諷她的不自量力。 也就是不信李淳楹有這樣的能耐去做這種事。 “臣妾只是一個提議,要不要接受,就看皇上如何想了。畢竟皇上還要坐陣宮中,又要分身應付背后的那些冷刺。想要再分身出去拉攏某些人,恐怕也是分身乏術吧。如果臣妾以皇后之名,與諸位大臣的夫人往來,那就能做到很好的掩飾了。上次臣妾做出來的,皇上不是親自所見了嗎?” 李淳楹要的是外面的走動,而不是困在這宮墻之中。 哪怕是跟那些女人周旋,也比縮在宮里當籠中鳥要好得多了。 只要蕭長空配合自己,很多事情就變得順理成章了。 蕭長空只是在凝視她,并未馬上給出答案。 李淳楹也并不急。 這時外面傳來一些動靜,李淳楹道:“興許是藥來了。” 蕭長空盯著轉身朝殿門走去的人,黑眸凝上了一層幽暗。 在國寺時,他就懷疑,李淳楹是不是全部知道了他的布局。 只是事情并未依照料想的那樣去發展,最后圍在國寺周圍的那些人全部變成了護送者,一路護送回宮。 不管是宸王還是蕭王,并未有半點的損傷。 蕭長空深幽的目光垂下,落在案前的折子上。 李淳楹,到底知道了多少,又是從何得知。 又或者說,她背后到底站了誰! 這種猜測,讓蕭長空心中涼意泛起。 若是之前,李淳楹透露出這些東西時,就該處理掉了。 蕭長空捏緊了手中的折子。 再一次覺得自己越來越仁慈了。 “娘娘,這是太醫給皇上開的藥,”畫眠盯著黑黝的藥,也皺緊了眉頭。 “給我吧。” 還得用過飯了才能喝藥。 畫眠交給了李淳楹又去看藥膳有沒有做好。 李淳楹將手中的藥端送到殿內等著放涼了再用。 蕭長空已經重新投入閱折子的世界中。 李淳楹靠坐在椅子里,盯著側面半開的窗發呆,放松身心。 蕭長空偶爾回頭看一眼,眼神里全是探究。 藥膳送了進來,蕭長空聞著那味就不和之前的有些出落,也聞得出來,這不是李淳楹親自做的藥膳。 他下意識的有些抵觸。 李淳楹走過去,親自給蕭長空布好飯菜。 蕭長空落座,什么也沒問也沒說,拿起筷子就吃。 知道這里面有毒,仍舊毫不猶豫的吃了進去,李淳楹看得都很佩服他的演技。 他還真不怕死啊。 李淳楹坐到了對面,命畫眠拿來另一副碗筷,然后跟著蕭長空一起吃。 蕭長空突然盯住了她。 那眼神很深。 李淳楹很平靜的吃著,就跟以往一樣。 蕭長空有那么一瞬間覺得,如果再來一次危難,李淳楹是不是也會毫不猶豫的選擇跟著他一起死? 這樣的想法剛起,他就立即收住了,再度冷了心。 自從母后死后,他就是一個人了。 沒有人會站在他這邊。 只有他一個人。 他一直在孤軍奮戰。 蕭長空這一頓飯吃得百味陳雜。 飯后小半時辰,藥也只有余溫。 藥是李淳楹親自端送到蕭長空手中的,“皇上,藥溫剛剛好。” 蕭長空盯著遞來的這碗藥,深邃的眼神再度落在李淳楹的身上。 這種深,有別的意味。 接過李淳楹遞來的藥,蕭長空一口全部悶入腹中。 看他跟喝水一樣,李淳楹微微挑了下眉。 在宮中,這種東西,他應該沒少碰吧。 以前,又是怎么避過的? 關于眼前的人,書中并未細寫。 蕭長空的經歷,也只一筆帶過。 后期有沒有添加,她也沒有看。 接過空碗,李淳楹道:“既然皇上這里不需要臣妾了,臣妾先回宮。” 蕭長空轉身回桌案前,對李淳楹無視。 就像以往那樣。 李淳楹搖了搖頭,心說果然是帝王,脾氣就是令人琢磨不定。 突然想起。 眼前的蕭長空,也不過是十七八歲而已。 在現實世界,這樣年紀的人,也才是剛上大學而已。 李淳楹突然起了一些惻隱之心。 大步走出永延殿,李淳楹直奔自己的鳳寰宮,進到內殿就躺倒在床榻上,對進來的畫眠道:“沒什么事,別進來打擾我睡覺。” 畫眠也知道李淳楹從昨夜開始就沒有好好睡過,趕緊閉上了殿門退了出去。 畫眠先是去看過了葉影才下去歇一會。 李淳楹睡到下午才起,畫眠這時瞅著機會進來,“娘娘,一個時辰前,李大人派人來過了。” 李淳楹頓時看了過來:“哦?父親派人過來說了什么。” “李大人想要見娘娘一面。” 畫眠也沒問出是要做什么。 李淳楹接過洗臉的巾帛,笑道:“估摸著還是為了李弗蘭的事。” 畫眠瞬間就皺緊了眉頭:“娘娘,不會是李家讓您在其中做些什么危險之事吧。” “我現在能做什么?”李淳楹又是一個淡笑:“或許是想要打聽國寺發生的事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