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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爭千秋-《狼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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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時間:2008-08-04

    redback的話把袁飛華的臉都嚇青了,瞪著大眼嚷道:“什么?要我幫你們?我可什么也不會做,我連槍都拿不動!”

    “沒有人讓你拿槍。只是讓你幫忙看個人而已!”redback面帶微笑的對袁飛華說道。

    “認人?我……”袁飛華從監獄中看到redback毆打早田,到路上被襲、redback和我大開殺戒。這些在我們兩個看來芝麻大的事,對他的震撼可是平生首見,他能撐到現在只是發抖沒有尿褲子已經不錯了。聽到我們想讓他幫忙,腦中想像的畫面不用猜也知道是多恐怖。

    “沒有關系!這個不危險!”redback拔了一下頭發袁飛華施展美人計,不過顯然在生列面前,美色的作用就沒有那么大了,袁飛華仍然臉色蒼白的猶豫不絕。

    “臭小子,老娘細聲慢語的說話看來你是不給面子了。”redback抽出刀子架到袁飛華脖子上,還覺得不夠唬人,又把槍口塞進他嘴里臉貼臉陰森森的說道:“你不答應,我割斷你的喉管,但你不會死,你會失血會窒息,我再順著切口把你的皮一點一點的從你脖子撕到小腹,我發誓你會求我打死你。”

    “我幫忙!”袁飛華向我投以求救的眼神沒有得到我的回應后,識實務的立刻答應。

    “乖孩子!”redback在袁飛華額頭上親了一下,拍拍他的臉回過頭繼續開車,中間不忘對我俏皮地眨了一下眼。

    “下回別人威脅你的時候,要看清楚對方是用刀刃架住你,還是用刀背。”我扭過頭看著滿臉憤怒的袁飛華說道:“還有,看到這個東西了嗎?這個小鐵塊,邊上有一圈字的這個。這東西叫保險桿,如果它指著這個標有s的白點就是表明safety,用中文說叫安全,如果指的是紅點才是擊發。笨蛋!”

    “我哪知道?你們別耍我了。大哥!剛才差點把我屎嚇出來。”袁飛華是正常人,開不起這種玩笑。

    “怎么回事?”我停止嘲笑他,扭過頭問邊上的redback,我也對她的這個決定極不理解。在看著袁飛華收拾東西的時候不禁問道。

    “我們過境最討厭什么?”redback不答反問。聽了她的話,我心里或多或少有了模糊的答案。因為我們過境的時候最討厭的便是金屬探測器,大家都負傷不知多少次了,隨便誰都有留在體內的彈頭和炮彈碎片。每次一過海關金屬探測器就要響不停,沒少被警察煩。所以,后來我們都不坐航空公司的飛機開始喜歡偷渡,這樣能省很多麻煩,這也是所有傭兵都頭痛的事情。

    “天才進到了美國*的服務器中在達芬奇的醫療檔案中,查到他在1989年12月美國對巴拿馬發動的”正義事業“行動中,曾經肩、腿、盆骨三處中彈,兩發子彈打進了骨頭里沒有取出來。”redback說得果然和我猜的不差,看來他們想到的就是這個法子了。

    “可是過境的時候,發生金屬報警器誤響的事太多了,我們只有一次機會。如果我們認錯了目標……”我說出了心中的擔憂。

    “記得我們下機的時候,在機場看到的那個笑容探測器嗎?”redback的話讓我想起下飛機時看到的那個小東西。

    “記得。不是不管用嗎?”我記得有個以色列摩薩德的特工就沒有被認出來。

    “當然管用,只是日本的資料庫比較貧乏而已,不過任何人只要在臉上貼有偽裝物,那東西就會報警,所以他可以為我們剝下達芬奇的偽裝,而我們有達芬奇在部隊時的照片。想想吧……”redback這才把剛才電話中,隊長告訴她的安排都講清楚了。

    “但達芬奇知道我們所有人的長什么樣子。所以要袁飛華幫忙認人?”我終于明白他們為什么要一個根本沒有經驗的人幫忙了。

    “哼哼!”redback笑了起來。打開袁飛華屋里桌上的打印機,把手機接上打印出一張人像。是一個棕發年青人抱著一只蘇格蘭牧羊犬正笑的很甜,一點也看不出來像個變態殺手。

    redback把圖片交給袁飛華讓他熟記,然后拆開打印機將集成芯片給砸了。然后才示意我們可以走了,邊上的袁飛華看得納悶的不得了。

    “她在干什么?”袁飛華看不出redback在干什么。

    “沒什么!”我笑了笑摸了摸他的頭頂:“你沒有必要知道這些,反正你也用不著。”

    9月3日零晨四點。坐在東京機場的候機廳,隊長他們一行人保護著驚慌失措的林家姐弟通過金屬探測器出現在候機廳內,遙望了我和redback一眼后,隊長向我們點了點頭,然后就去準備登機事項。

    “怎么能保證他會在這里登機?”我和redback坐在人來人往的大廳中背對著入口,遠處的袁飛華緊張的打量著每一個準備登機的人,他奇怪的樣子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

    “天才虛擬了不少帳戶購買了其它機場大量空票,保證這段期間內只有這里仍有空位飛到美國,錯過今早他就只能等五天后。而那時候我們已經完成了護送任務,五天內的變數有多大,誰都猜的到,尤其是全世界的殺手都盯著我們的時候。他不會讓口中的肥肉被別人搶走的。”redback指指腦門說:“刺客講的。”

    “那我們就等著吧。”我相信刺客對作為一個殺手對同行的思考方式的分晰。

    懷抱著從機場超市中買來的零食,我扭頭看了眼redback戴的黑色假發,她膚色白晰配上黑發顯得格外粉嫩,海藍色的眼眸專注的盯著不遠處袁飛華的一舉一動,銳利的眼神像擇人而噬的眼睛王蛇。她那專注的神情散發著另一種吸引力-致命地吸引力!

    看著她修長的手指,我心底突然冒出一種不合時宜的**,促使我用食指輕輕的在她指背劃過,觸手而過的肌膚如羊脂白玉般嫩滑。我不知道為什么我會想要這樣,真得很奇怪!

    redback沒有說話,頭也沒有回,只是反手抓住了我的食指,用指甲輕輕的在我指腹刮動起來,那股酥麻的感覺順著手臂從虎口傳到后心,淡淡的快感刺激神經糾結在一起,一顆顆小疙瘩跳出了肌膚表面。

    “袁飛華嚇的快要尿出來了!”redback仍輕撫我的手指,但嘴里說出的卻是另一番言詞。

    我扭頭一看,袁飛華雙手發抖緊握著照片,滿頭大汗的雙眼發直的緊盯著一個方向,并不時的向我們兩個這方面張望,眼神殷切并混雜恐懼、緊張和少許興奮。我們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后背馬上便被冷汗洇透了。因為他看著的是一個穿著美國航空制服的機乘人員,因觸動金屬探測器剛接受過易爆和金屬單獨檢查,被放行后在走向袁飛華方向時,從一張長椅旁拿起了一個早已放在那里手提箱,而他正前方是已經剪完票正走向登機閘的隊長他們。我已經看到那家伙提箱把手處被食指扣住的扳機,顯而易見那箱里藏有一把沖鋒槍。

    也許是袁飛華的臉色太不自然,或是一直盯著他看,讓那個男子感覺到有什么不對勁。那家伙不由停住了腳步四下環視了起來,扭過頭正好對上我和redback的目光,那張沒有易容的臉非常清楚的告訴我們,他就是達芬奇。

    在我們認出他的同時,達芬奇也認出了我們,他立刻明白這是一個陷阱。他的第一反應便是將提箱的側面對準了隊長他們準備射擊。

    “斯芬辛克。安德森!”我只來得及大叫出達芬奇的真名,并隔抽出袖內的陶瓷軍刀隔著近30米的距離扔了過去,希望能阻止他的行動,并提醒前面的隊長一行人。

    30米的距離是一個沒有把握的距離,陶瓷刀體那輕巧刀體能否準確飛行如此遠,我同樣沒有把握,如此倉促的出手更讓我心里沒底,但這是最快反應唯一的選擇。在我刀子射出后,邊上的redback才從背后抽出陶瓷的glock21c,等她瞄準達芬奇的時候,我的刀子已從達芬奇的臉側飛過,在他臉上劃出一道口子。雖然這一刀沒有阻止他的行動,但迫使他分散了注意力,反射性的躲閃拉偏了他的槍口,如雨的子彈帶著曳光軌道全數打在了正在剪票的日本機場保全人員身上。隊長他們在我大叫一聲后,第一個反應便是將林家姐弟撲倒在地。幾發散彈從他們頭頂飛過。我能看到只有發子彈擊中了騎士的大腿濺起的血花,其它人有否受傷就不得而知了。

    候機廳瞬間便亂成了一團,無數候機的乘客尖叫著沖向緊急疏散口和出入口。攢遠的人頭混淆了redback的視線,她連開的兩槍都打在了奔逃的逃亡者身上。血光四濺倒下的傷者掩護了達芬奇,給了他足夠的時間重新裝彈。

    等人群在我面前讓開一條路的時候,對面的達芬奇已經從皮箱內拿出了原來裝在里面的mp5k,重新裝彈后槍口已經對準了我們兩人。我又一次看到了槍口熟悉的六棱形來福線割口,被都市緩慢節奏影響的反應機能瞬間又回到了體內,就像被高壓電接到腳底一樣,我迅速的彈起撲倒在面前的那排座椅下,與此同時頭頂的座椅響起像啄木鳥啄擊樹干的“咚咚!”聲。被擊穿的合成椅背碎屑夾雜著跳彈四下飛散,當我抽出肋下的手槍時,身后的地板上傳來數聲重物倒地的聲音,不用看就知道又有人被散彈擊倒在地。

    隨著耳邊響起的尖叫聲暗紅色的血漿慢慢的流淌到我的眼前,刺鼻的血腥味像剛出爐的奶油蛋糕一樣刺激著我的頷下腺,口水如同決堤的江水*口腔。從座椅下的空間可以看到不斷有人滿臉鮮血的倒在地上,透倒血和碎屑我看到袁飛華蜷縮成一團趴在地座椅下顫抖。看到他滿臉淚水和抽搐的四肢,我有些后悔將他拖入這場他無法承受混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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