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帶走公主-《公主她無所不能》
我抬眸向外望去,果然,不知何時,四周已然多了許多艘畫舫,而且同這個一模一樣,完全看不出差異。
“你可真是煞費(fèi)苦心。”我收回了視線,眼眸微沉。
封月閑的視線一直注視著我,他緩緩出聲,深沉而恍惚:“若不費(fèi)苦心,又怎么能將你帶走呢?”
他一邊說著,一邊朝我走近,在距離我很近很近的地方,停住了腳步:“我等這一天,等得很久了。”
在這一刻,我突然正視起封月閑眼底的復(fù)雜情緒,好像不僅僅是不甘心那么簡單。
“沈殊覺有什么好呢?他能給你的,我都可以給,他不能給你的,我也可以給……”
封月閑的語氣悠悠,卻讓人毛骨悚然,他這一刻的目光,極其瘆人,似乎說到沈殊覺的時候,他便會失態(tài),所有情緒都由不得自己控制。
“包括這江山天下嗎?”
“是!”封月閑一語落地,聲音擲地有聲,眼眸之中是問鼎天下的野心,更是昭然若揭的謀反之意,眉眼之間皆是勢在必得的狠厲。
“我得到了天下,是不是也就得到了你?”
他的眼神癡癡然地望了過來,我斥他狼子野心,他不怒反笑,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分外柔和,滿含期待。
下一瞬間,他竟然將我擁入懷中,用盡了所有力氣,將我桎梏住,讓我動彈不了分毫,縱使將我勒到透不過氣來,他也毫不在意,我的手被他反扣在身后,捏得生疼。
我恍然覺得,封月閑他瘋了。
他的瘋,比之嘉柔,更勝一籌,他的執(zhí)念,也遠(yuǎn)遠(yuǎn)比嘉柔深得多。
而且,他的執(zhí)念之前盡數(shù)隱藏于平靜表象之下,從不讓人察覺,可這壓抑的執(zhí)念,一旦爆發(fā),便是山崩地裂一般。
我瞧著那畫舫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中加快了速度,眼看著便要出了元京了。
“你知道那三年為什么我會那般討厭你嗎?”
他見我沒有反抗,就緩緩松開了我的手,可是仍舊維持著抱著我的姿態(tài),他的聲音在我耳畔低沉回響。
“不知。”我聲音淡淡,語氣盡量保持不那么冷硬。
“當(dāng)日父王送我入京為質(zhì),我以為母妃會阻攔,可是她沒有,反而去支持父王的決定,狠心將我送入京中,其實(shí),我不該對她抱有期待的,母妃的一生都是為著父王而活,為了維持父王對她的愛,她可以無條件的順從。”
封月閑竟然說起了啟安王和王妃,我沒有聽出所謂的母子親緣,只聽出了平鋪直敘背后的涼薄失望。
“可她的順從便是以犧牲我為代價!小的時候,她為了讓我能得父王的歡心,便讓我日夜苦讀,文武兼修,父王喜歡飛白體,她便讓我日夜習(xí)練,力求一模一樣,府中庶長子的書法得了父王一句夸贊,她便將我鎖在屋內(nèi)整整半月,每日只讓婆子送飯,剩下時間便一刻不停地練,那時我也不過七歲……”
“因父王說了一句男子漢不能嬌氣,她便從不允許我在她面前哭,否則換來的只是變本加厲的毒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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