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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徽青聞言，倒是沒忍住撲哧一笑。

    “關于太子以及慕先生入府的諸多揣測，現(xiàn)在都被公主的壯舉給壓下去了。”宋徽青笑完才低聲說著。

    “風月佳話、公子美人可比那些權謀爭斗有趣多了，誰不愛看？我也愛看宮廷內院的往事。”我莞爾一笑，滿是調侃。

    “確實如此，但不知公主與駙馬，究竟誰在誰的戲中？誰入戲更深？”宋徽青臉上的笑已然褪去，轉而是認真與擔憂，更有一抹極其復雜的晦暗轉瞬即逝。

    我的手撫過袖間的花紋，淡淡道：“誰在誰的戲中，重要嗎？”

    “重要。”他的臉上是少見的執(zhí)拗。

    我淡淡道：“結果才是重要的，不是嗎？”

    “公主為何不愿意直接回答這個問題？”

    宋徽青與我之間向來有默契，許多話點到為止，他從沒有這樣打破砂鍋問到底。

    “或許，我們也分不清。”我抬頭看了看他。

    宋徽青的臉龐漸漸恢復到往日的神態(tài)，但是仍舊笑得有些勉強，而后緩慢開口：“希望公主一直記得，戲是做給別人看的。”

    這句話，既像提點，又像警示。

    “我知道，你不必擔心。”

    我朝著他淺淺一笑，我們之間向來無話不說，不該為這點小事，起了齟齬。他也是擔心我，才會失態(t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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