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夏佐撓了撓頭,沒想到【育生孢囊】還能改變卡勒斯的人名和性別.. 這么看來,【育生孢囊】這個血魔法的重點不是人名、性別和記憶,而是【身份】、【法術列表】和【人格】。 人名和性別更像是某種個性符號,只是幫助夏佐辨識人物模板的工具而已。 要是嫌麻煩的話,完全可以用數字編號來起名,例如人造人1號,人造人2號… 至于性別..嘿嘿。 咳。 作為一個有妻之夫,夏佐向來對自己嚴格要求,當然是不會對卡勒斯的性別做出變動的了。 夏佐稍作思索,決定給倒霉蛋卡勒斯好好操作一下。 尤其是名字。 卡勒斯,卡了死,一卡就死,這名字一聽就不吉利.. 那叫什么呢.. 夏佐抓著頭發陷入思索。 起名字這事最讓人頭禿了… … 外殿教學區的地下煉金室。 和夏佐料想的一樣,雷克索爾在見證卡勒斯的消失之后,當即封閉了煉金室的出口。 他親自給每個人封鎖了這段記憶,這才準許卡杜姆等人離開這兒。 秘法師亞克蘇特由于自身的身份比較特殊,不在封鎖記憶的名單上,成為了唯一可以和雷克索爾討論這件事的人。 ...還有另外一個人也得封鎖一下記憶。 眾所周知,血緣親眷中的上位成員,能看到下位成員周圍的場景。 雷克索爾的上位是夏佐,亞克蘇特的上位是雷克索爾。亞克蘇特是夏佐的下位的下位。 照理說夏佐也能看到亞克蘇特的畫面,但基于夏佐與圣殿軍隊的契約,他不會主動激活與亞克蘇特等秘法師的血緣感應… 作為血緣關系的最上位者,夏佐完全可以強行激活血緣感應,窺探亞克蘇特的機密,所以訂立契約這種事依舊可能泄露軍事機密,圣殿軍隊只能相信夏佐會依照契約行事。 亞克蘇特等其他人都走后,確認了一下自己與夏佐的血緣感應一直處于關閉狀態,然后向站在軟沙發旁沉思的雷克索爾說道: “夏佐有沒有通過血緣感應看到這里的畫面?” “看到了?!崩卓怂鳡桙c了點頭,“我已經通知他來圣殿,我會給他封鎖記憶。” “嗯,你覺得卡勒斯去哪兒了?”亞克蘇特問。 雷克索爾苦惱地摸了摸光頭,掏出影像寶珠仔細查看卡勒斯消失時的畫面。 在卡勒斯被“擦除”前一秒,生命力凝聚的異魔文字的出現了變化。 將影像畫面的播放速度調慢十倍之后,能夠勉強看清異魔文字的新內容。 卡杜姆的翻譯如下: “第2387次嘗試反哺目標… “注意!檢測到索迪剋·黑旗已陣亡! “反哺請求已獲得未知目標通過,開始反哺!” 雷克索爾指了指畫面上“未知目標”這四個字。 “這行字讓我想到一件事:是誰殺了索迪剋·黑旗?咱們暫時弄不清楚ta是怎么辦到的,但我猜測,這里的‘未知目標’十有八九指向擊殺索迪剋·黑旗的那個人,也正是ta接受了卡勒斯的反哺。” 雷克索爾懷抱雙臂,搓著下巴踱步: “找到卡勒斯的去向,在某種程度上來說,等同于找到了擊殺索迪剋·黑旗的家伙。他們是同一個個體,也可能是兩個關系密切的個體?!? 雷克索爾伸出雙手比劃了幾下: “假設這兩個個體彼此獨立,單獨行動,那他們之間的唯一聯系就是索迪剋·黑旗了。我覺得追蹤卡勒斯的去向比較困難,萊蒙已經給出了否定的答案,那其他大師估計也是同樣的監測結果。所以,我們要找到索迪剋·黑旗的擊殺者?!? 亞克蘇特問,“你認為找擊殺者比追蹤卡勒斯容易?” “對?!崩卓怂鳡栔币晛喛颂K特面罩上里的兩只眼睛,“異魔教會顯然不會對索迪剋·黑旗動手,那就是咱們的人出手干掉了索迪剋·黑旗。你我都很清楚,在圣殿里有這個實力的人有哪些,據我所知,圣殿軍隊里就存在著這樣的人?!? 亞克蘇特沉默不語。 雷克索爾突然說了句與當下的話題看似無關的話,“你覺得卡勒斯能被咒語激活反哺,與血脈研究組想獲得他的血脈之力只是偶然嗎?” 雷克索爾抱著膀子踱步: “前天,我們下午剛做完實驗,大家伙才離開這間地下煉金室不到20分鐘,卡勒斯的血脈之力就被人偷取了。 “就在剛才,我和陶溫塞特僵持不下,眼看事情就要進入漫長的扯皮期,卡勒斯很可能在一兩年內都無法離開圣殿牢房之后,卡勒斯反哺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