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眾人看著劉管家神情的變化,都開始議論紛紛起來,聲音雖小,但多數人的聲音也算是能給劉管家一種震耳欲聾的錯覺。 劉管家在這趙家這么多年,什么時候受過這樣的遭遇? 心里的憤怒也是達到了頂點,但是他也明確的知道,他的身份根本就不能讓他把心中的憤怒所發泄出來,也不允許。 圓媽媽似乎沒有看到劉管家那猶如刀一般的眼神,繼續說道:“老奴當時大受震驚,也想去找人呼救,但是老奴又怕劉管家對大爺又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來,老奴就生生的在那里等著,就想著那個時候一定還會有別的人從那里經過,但老奴怎么都沒有想到,周圍都是被劉管家早就安排好的,不會有人從那里經過,老奴當時害怕極了,想著干等著也不是辦法,便離開四處找人,為了不讓劉管家有所懷疑,老奴就故意讓北苑守門的黃媽媽和他的兒子以及兒媳從那邊經過,可能是談話聲讓劉管家退避,老奴就趁此機會帶著人把大爺救了上來。” “你在胡說八道什么!”劉管家陰深深的盯著圓媽媽,說道:“你就那么巧的看到我陷害了大爺?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說,是你在誣陷我?” 圓媽媽似乎早就對劉管家的回應有所預料,她冷聲一笑:“老奴也不妨告訴劉管家,老奴就是時時刻刻都盯著劉管家的所作所為,老奴本是二姑娘的人,之所以沒有跟著二姑娘去北鎮撫司,就是要盯著你,劉管家。”圓媽媽深深的盯著劉管家,似乎想到了當初丈夫以及女兒死的場景:“劉管家應該知道我為什么要時時刻刻的盯著你,為什么會選擇在這個時候出來,揭發你,你也不用說我對你有仇恨才這般陷害你,因為我也不怕你說陷害兩個字,我有很多的證據證明你就是苗疆人。” 劉管家看著圓媽媽那坦蕩的樣子,腦海中有閃現出來了當年這個女人那個眼神。 “劉管家近段時間與那西涼而來的人也走得很近,且還有與苗疆左家家主的來信。”圓媽媽說著就看向主位上坐著的趙老夫人以及趙琳瑯:“老夫人,娘娘,你們現在立刻可以去劉管家的房中搜查。” 趙琳瑯聞言,立即看了一眼身邊的人。 身邊的人會意,便在所有人的目光下,離開了院落。 劉管家開始荒亂起來,他冷聲說道:“你這個女人無非就是想報仇罷了,你有備而來,我也無話可說。” “是嗎?”圓媽媽輕笑:“劉管家是無話可說,還是做賊心虛?” 劉管家神情大變,他怎么都沒有想到會是這個女人出來作證,昨日的事情還被這個女人看的清清楚楚,明明,周圍他都是處理好了的,怎么就被發現了? “如果,圓媽媽的話不能讓人信服,那我的話劉管家總應該相信了吧。”趙閏被侍衛攙扶著來到了趙老夫人的身邊。 直到坐下后,很多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不是說傷得很重?怎么就下床了?還來到這里? 趙老夫人最是關心趙閏,她連忙問道:“你怎么出來了?身體好些了嗎?” 趙閏吃力的擺了擺手,說道:“母親放心,兒子沒什么大礙。” 趙琳瑯還是尊敬的喊了一聲:“大伯,你還是趕緊回屋好好修養著,這件事侄女會處理的。” “其實這種事情也沒有必要給一個奴才證據,我想殺便殺,想如何就如何。”趙閏說著,視線就對上了劉管家的目光:“你說是吧,劉福。” 劉管家沒想到趙閏會出現,還會說這番話,他只能靜靜的看著趙閏,心里更加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今日他是怎么都不會逃脫了。 但是,肯定會連累趙蘇彧。 這是劉管家不想看到的局面,他不過是跟在趙蘇彧身邊的棋子罷了,趙蘇彧才是主子這些年培養的重要之人,若是趙蘇彧出事了,那才是真的毀了主子這些年的籌謀。 “大爺說什么,老奴都無法反駁。”劉管家只能人命了,只要能不讓趙蘇彧受害其中,他就算是死在這里,也算是為主子盡了最后一絲力。 “這么說來,你自己承認了圓媽媽所指證的事情?”趙琳瑯冷聲道:“所以你一個苗疆人混跡在趙家到底意欲何為?” 劉管家輕輕一笑,毫無顧忌的說道:“意欲何為?剛剛娘娘不也說了,當年老爺救了我主子一命,我當初潛伏進趙家不過是為了方便照顧我的主子罷了,至于為什么留在趙家,那是因為主子離開的時候,讓我好好在這里報答大爺罷了。” “報答?你打算殺了本宮的大伯,你居然說報答?難道你們苗疆人的報答就是如此行為?”趙琳瑯根本就不相信劉管家的話,她嘲諷道:“苗疆與東越算是世仇之國,你們苗疆潛伏在東越,其心可誅!” “來人,把劉福代入大理寺!”趙琳瑯怒聲道。 劉管家聽著趙琳瑯的怒聲,唇角微微揚起,視線朝著趙蘇彧的方向看了一眼,很快收回,只要趙蘇彧沒事,一切都好說。 而正是這個時候,趙閏的目光恰好落在趙蘇彧的身上,劉管家神經崩得很緊。 趙閏卻突然說道:“蘇彧,你親自把人帶去大理寺。” 趙蘇彧站起身來,恭敬的說道:“是,父親。”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