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容安帝冷笑著,手中的信函已經被捏著一團,他咬牙:“那,謝時最開始所說的李德元是誰?西涼丞相又是怎么回事?” 這就是容安帝,就算是氣急之時,也不會忘記贏夙忘了給另一個交代。 這次開口的卻是謝時,他說道:“回皇上,此番在鳳城一動嚴家就已經引出了苗疆人,千戶大人因此還受了苗疆蠱毒,至于李德元,大致了解了一番,并無此人,那個消息,草民覺得,是賣消息者混肴視聽。” “苗疆?”容安帝從來沒有想過在他坐在皇位的時候,還能聽到苗疆這兩個字。 “沒錯。”贏夙掀眸對視上容安帝那略顯震驚的眼睛,繼續說道:“皇上,這件事不簡單,苗疆來者不善。” “什么意思?”容安帝半瞇著眼睛,字眼明了:“你的意思是,懷王與苗疆才是有著真切的來往?” “想來皇上應該還沒有忘記微臣前往云陽去打聽寧妃娘娘消息又遭刺殺的事情。”贏夙刻意把‘寧妃’那兩個字咬得很重,他深深的盯著容安帝:“那群殺手全是懷王養的暗衛,而那些殺手的劍上全是中原地界內無法產出的毒,當時微臣并沒有細究,直到微臣前往鳳城之后,剿了嚴家,才后知后覺懷王那些殺手手中的劍上的毒與微臣中得蠱毒很相似。” “說來也是巧,在微臣把嚴家上下關進大牢中后,苗疆的人就出現,且還大有與北鎮撫司對上的勢頭,后來微臣一查,那嚴家就是苗疆人。” “苗疆人在東越的鳳城一躍擠進第一大商戶,且還擁有鳳城碼頭,可以說,只有與鳳城打交道的商人,都與嚴家有著關系,苗疆人已經滲透東越,想來應該是,苗疆還在記恨當年東越把苗疆逼退到深山野林的事情。” 贏夙所說的這些事情,無疑是打破了容安帝所有的安排,如果懷王在背地中勾結的是苗疆人,那么也就意味著,是想要他死! 畢竟苗疆對東越的恨,就跟東越恨極了苗疆一般。 如果說懷王與西涼勾結,或許容安帝還覺得懷王有別的目的,但畢竟不會是想要他死,頂多只是懷王想要更大的權勢,比如兵力。 但與苗疆勾結,那意欲就不同了。 苗疆那些人陰險狡詐,聯手懷王就是對準他這個東越帝王而來的! 正是此刻,贏夙又說道:“照著微臣之見,還請皇上從懷王下手,讓苗疆斷了東越這個大靠山,至于苗疆其他的小嘍啰,北鎮撫司親自解決。” “你說的對。”容安帝接下了贏夙的話,他神情凝重:“斷了苗疆在東越的靠山,也蹦跶不出什么事情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