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話落,便沒有聲音,只有河岸邊輕輕的微風(fēng)聲。 趙晚樓瞳孔微微一動,側(cè)眸看了一眼輪椅上的年輕男子,他們,應(yīng)該很像吧。 “能跟我說說,母親在東越的事情嗎?”李隱突然側(cè)眸與趙晚樓的目光對撞。 趙晚樓并沒有回避,而是對視上李隱的視線,她說:“當(dāng)然可以。” 李隱收回目光,視線眺望遠方。 趙晚樓細聲的說著:“其實我對母親的記憶也很少,因為在很小的時候,母親就沒了,不過還是有些記憶,她每每看到我都會笑,但那笑容莫名的讓人高興不起來,以往不懂,現(xiàn)在卻明白了,饒是誰經(jīng)歷過那么的事情,所笑也不會發(fā)自眼底。” “就這么多?”李隱有些驚訝,他本以為這姑娘能與母親好好相處到長大,起碼能記得與母親相處的事情,但沒想到姑娘不過寥寥幾句就沒有了。 “對,就這么多,因為小時候在府邸中,除了每日用餐,都見不到母親。”趙晚樓說到這個的時候,就想起了,贏夙與她說過,她所知道母親的死并非真的死,還有那句話‘你以為趙閏千方百計的把你母親嫁給你父親,就真的只是嫁給你父親?’ 那個時候,趙晚樓就想到了前世的自己,莫非真的也被趙閏囚禁過? “都見不到?”李隱緊蹙眉頭,隨即就咳嗽起來。 趙晚樓見狀,看向李隱,見李隱咳嗽越來越急促,上前詢問:“你怎么了?” 李隱擺了擺手,結(jié)果咳嗽越發(fā)的嚴重。 “咳咳咳……推,推我回去。” 趙晚樓推著輪椅便朝著那遠處的小院落而去,雖然李青衣說過他的身子很虛弱,但從肉眼上只能看得出他只是有些身子骨不好,但沒想到虛弱成這個樣子。 此刻李隱咳嗽得已經(jīng)直不起身子,幾乎是卷縮在輪椅上。 趙晚樓回頭看向楠山:“楠山,快去叫青衣!” 楠山見狀,飛奔朝著小院落而去。 只見卷縮在輪椅上的李隱猛咳嗽時也不忘抬手:“沒,沒事,老毛病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