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晦暗不明-《重生后我成了奸臣寵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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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粗布衣衫的少女見趙晚樓要起身,連忙起身走至簡陋的床邊扶起趙晚樓。
“這是菱江邊上,你落水了,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趙晚樓吃力地坐起身來,環(huán)視了一圈周圍,這木屋應(yīng)該有了年頭,看著雖破舊,但房中卻干凈整潔。
“你叫我阿卿就可以了。”阿卿說著,伸手摸了摸趙晚樓的額頭,輕柔道:“燒退了,還好還好。”
趙晚樓垂眸看著身上穿著的衣衫挑了挑眉,記憶中她落水后好像是有個人出現(xiàn)了,她抬眸,問:“是你救的我?”
阿卿笑了笑,干凈清澈的杏眸眨了眨:“那菱江中的水就算是六七月也是冰涼刺骨,我可沒有那個本事救你。”
“那……?”許是環(huán)境不同,趙晚樓身上少了以往的深沉,多了一絲天真:“我怎么來的這里?”
阿卿皺眉,剛要說什么,就見一高大的身影走了進來,頎長的身軀逆光走進來,眉眼逆光,深邃迷人,同樣是粗布衣裳卻仍舊有種貴氣之感。
趙晚樓看著走進來的人,怔愣了一下,在水里那一模糊的人影瞬間清晰起來。
“醒了。”贏夙走進來看著面容蒼白,那雙眼睛卻濕漉漉的小姑娘,挑眉:“能走嗎?得趕緊離開這里。”
趙晚樓抬眸直直地定在贏夙的身上,此刻贏夙正在詢問她,趙晚樓猶然記得在云陽時,這廝還與她說‘希望她能活著回到帝都。’
誰曾料到在進入菱江又碰到了,現(xiàn)在反而還是她欠人家恩情。
“能走。”趙晚樓說著便起身,雖然落入江水之中,趙晚樓起身之時除了輕微的眩暈外,并沒有別的不適。
她記得剛剛阿卿說她發(fā)燒了?
“姑娘,你真的能行嗎?昨夜……”阿卿起身扶著,話沒有說話就被打斷。
“能走現(xiàn)在就啟程。”贏夙淡淡的看了一眼阿卿,然后轉(zhuǎn)身走出木屋中。
趙晚樓擰眉,泛白的唇角扯著一抹笑意:“沒事,多謝你的照顧。”
“沒有沒有,是那位郎君給了我阿翁很多銀子,我應(yīng)該照顧你的。”阿卿被男人看了一眼,嚇得垂著腦袋低聲道。
趙晚樓沒有緊蹙,昨夜?昨夜她很嚴(yán)重?
“還不走?”外面響起贏夙不耐煩的聲音。
趙晚樓心微微一緊,拿人手短吃人嘴軟,得讓著,畢竟是他救了自己一命。
走出木屋中,強烈的日光讓趙晚樓瞇著眼睛,她看著那棗紅駿馬上的男人,恰好,男人也看著她。
趙晚樓抿著唇,看著那馬背上意態(tài)閑適,嘴角還有幾分懶散的笑意的男人,猶如芒刺扎中心神一般,然后朝著他走去。
“騎馬可行?”贏夙半瞇著眼睛看著小姑娘,多少有點覺得晦氣,昨日真是瘋魔了才在殺了最后一個人后跳下菱江。
掉隊了不說,上岸后還來到這么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要什么沒什么,要不是想著他下了一趟水才救起來的人,他真的不會用內(nèi)力給這小姑娘排除體內(nèi)的寒氣。
“可以。”趙晚樓話落,就看到了另一匹黑色的駿馬。
正是這時,阿卿拿著一件珍藏許久的白色披風(fēng)跑了出來:“姑娘,菱江岸邊的風(fēng)也冰冷,雖已四月,但你身子還未痊愈,把這個披上吧,頭也要保護好,別落下病根了。”
說話間,阿卿便把披風(fēng)給披在了趙晚樓的身上,連帶著腦袋也遮擋住,只露出那雙深幽且沉寂的眼睛。
“多謝。”趙晚樓暗啞的聲音響起。
阿卿柔柔一笑:“再見。”
贏夙晦暗不明的目光看了一眼后,就收了回來。
趙晚樓走至黑色駿馬面前,利落地翻身上馬,拽進韁繩后,看向贏夙時,那廝已經(jīng)走了一小段距離,并沒有要等他的意思。
他們脫離了隊伍,也不知道趙家現(xiàn)在得到了什么地方。
“再見。”阿卿朝著趙晚樓揮手。
趙晚樓回眸,淡笑著,并沒有說再見,人生有眾多的過客,哪里能每個人都能再見?
贏夙刻意地放慢了速度,聽著后面馬蹄聲越來越近,薄唇輕扯,倒是不知常年養(yǎng)在閨閣中的姑娘還能騎馬。
不怎么烈的日光灑在菱江兩岸,偶有孤鳥飛過響起一道鳴叫。
兩匹駿馬在江邊散漫的走著,馬背上的兩人并沒有別的交流,周圍偶爾響起的聲音也是格外的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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