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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末了，虛有名抬起頭苦笑：“這是你和林鎮鑄造出的怪物，也許還要算上原初，你們在給自己惹麻煩！”

    四周寂靜無聲，越發顯得虛有名的聲音低沉。

    李天帝皺了皺眉：“他是原初載體？”

    “基本可以確定。”虛有名點了點頭：“最后也是最初，代表著終結后的新生，不可被推演不可卜算。

    沒有過去，沒有未來，不存在時間之內，我花了幾十年在民間尋找，結果還是錯過了他。”

    默默的點了點頭，李天帝站起身來，仰頭看著從地面上投下的陽光。

    自少年一聲落下，虛有名便再也無法離開地下，帝國只能開始重新開辟三十三層，擴大地下空間。

    也就是說帝國如今真正可戰的帝級也只有兩人。

    “我知你心傲。”虛有名盤腿而坐，五心朝天，閉上了眼：“可你最好護他一程，別再讓他經歷苦難。

    叛神者被世界不容，他們經歷的苦難越多，成長的速度也就會越快，李長安...貌似只剩情情愛愛不曾經歷。”

    “我會記下的。”李天帝點點頭，閃身消失在了地下。

    不知多久后虛有名睜開眼，嘆了口氣自言自語：“不能再讓他成長了，他已經走上了規則一道，他的人格會越來越完整。

    也許你早就已經知道了這一切，所以是故意逼著他去痛恨這個世界，你的目的是什么呢？林鎮！”

    “老師。”林鎮自角落的陰影中走出，向著虛有名躬身行禮：“沒有您說的那么不堪，我也只是希望這個世界能更好。

    遍地污濁總要有人來清洗，三個世界證明了人類總會走上老路，什么重演混沌就是個笑話，有些事注定會發生。”

    “重演混沌本就是我們的猜測，是一個嘗試，你我都知道不一定會成功。”虛有名瞇著眼看著自己這唯一認可的學生。

    林鎮摘下眼鏡輕輕擦拭，笑道：“但我現在做的一定會成功。”

    “哪怕失去你現在擁有的一切？”一縷青光轉瞬即逝，虛有名在剛剛的瞬間想要留下林鎮，可不知為何還是放棄。

    “一切？”林鎮抬起頭來，盡管面帶笑容，眸中卻是無法掩蓋的悲傷：“我現在一無所有！

    老師您知道食子之痛嗎？我所做的全是為了同胞，而同胞對我的回報是什么？戎馬一生，我早已失去了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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