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玉清眉頭皺了皺,“這老禿此時說這番話做甚?莫非意有所指?”玉清念頭一閃,眉頭也已然散開,只是他也知道自己那番表情肯定逃不過金蟬子的捕捉,“我猜燭陰的留言是:你可甘心?” 說話間,玉清的品感透滲袖珍版“九陰龍首丈八蛇”,而他也沒有猜錯,燭陰的留言確實是“你就甘心于此?”只是雖然猜中了留言,玉清卻并無歡喜之意,金蟬子也是若有所思的望著并未消散的“留言”。 金蟬子之所以前來斗兜廟,是因為燭陰困住了魏賢,雖然他的盤媧任務中并沒有保護“信號”,但金蟬子還是不愿魏賢出現(xiàn)什么差池。但要想從燭陰手中救出魏賢,金蟬子一個人是做不到的,他就想與玉清聯(lián)手救出魏賢。 相比燭陰在帝君位上任職9800年,金蟬子與玉清的任期都未達千年,另外兩個帝君的任期也只多過他們300多年。因此,在太浩秩序位面,燭陰的勢力是非常龐大的,金蟬子與玉清,一個想掌斗部,一個想掌雷部,但這兩部里卻充斥著燭陰的屬下。 不說正部君們,單說雷部部首及斗部部首就仍然是燭陰的人,這讓金蟬子與玉清在掌控兩部時非常艱難。 理論上講,帝君是大方向上的統(tǒng)轄,而實際管轄部、司的則是“部首、正次部君、正次祀君及職祀”,帝君走正規(guī)秩序下達的命令自然會尊守,但其余不符合秩序的命令,部首就不會理了。 金蟬子與玉清正商議如何救魏賢時,感受到盤媧降臨的氣息,兩人頓時知道無需自己出手了,但兩人同時也意識到魏賢在盤媧心中是占據(jù)非常重要的地位。這讓兩人有些欣喜,畢竟他們在知道魏賢時,就已經(jīng)著手與魏賢建立良好的關系。 不過,金蟬子與玉清也在猜測魏賢究竟是“什么”,他們自然知道魏賢是“信號”,而他們并未與魏賢真正“面對面”,但他們暗中觀察過魏賢,所以,魏賢只要能猜玉清是同僚卻不知道金蟬子也是,而玉清與金蟬子卻是早早就知道魏賢是“信號”。 與孟玉一樣,最初見到魏賢時,兩位帝君也是疑惑的,因為魏賢即是信號又不是信號,孟玉是第3任盤媧綁定者,感悟深厚,解讀出盤媧塑造魏賢時出了差錯。 玉清與金蟬子自然也能解讀出來,孟玉終究不是帝君,大局觀上還是有些差,他在發(fā)現(xiàn)魏賢不是信號時表現(xiàn)的很高興,玉清與金蟬子卻很平靜的同時反而更下功夫去結(jié)好魏賢。雖然他們的投資暫時沒有回報,但他們知道一旦有了回報,那回報必然是令人驚喜的。 “我們甘心嗎?”玉清說道。 “自然不甘心,但燭陰愿意把太浩讓出來嗎?”金蟬子說道。 若是有秩序成員聽到此話必然驚駭,因為他們以為無處不在的“太浩魔御”,不知何時已經(jīng)被燭陰“困”住了,而玉清與金蟬子顯然是知情者,但他們雖然是盤媧綁定者,卻并沒有去解救太浩魔御。 “你的意思是,燭陰愿意分享太浩的話,你就會與之結(jié)盟?”玉清聲音有些冷的問道。 金蟬子手中的九環(huán)禪杖發(fā)出清脆而有節(jié)奏的響動,環(huán)音仍然斗兜廟大堂內(nèi)回蕩時,金蟬子已然消失不見。玉清伸手朝空氣中一抓,環(huán)音頓然消失,“老禿驢,心思如此重,叫人如何安心?” “狡猾的元始,你自己也想與燭陰結(jié)盟吧?”瞬息間回到自己帝祀“雷音寺”的金蟬子,對著空蕩蕩的大堂,冷冷的說道。 不管是燭陰與盤媧的交手還是之后與太浩的溝通,又或是玉清、金蟬子的在斗兜廟里的交談爭鋒,都是發(fā)生在魏賢脫困后的10分鐘里。魏賢是不可能知道背后還有這么多事的,他此時正扛著叢良馨站在長城上。 盤媧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在保持“江花造成境”不崩潰的同時,又挖出一個“洞”讓魏賢得以“脫困”。但脫困后卻并未出現(xiàn)在“八座位面”,而是出現(xiàn)在“星空”,對照一下“星圖”就會發(fā)現(xiàn)離“八座位面”很遙遠。 魏賢先在“長城軍團”里給自己的屬下們留言,固定群就是方便,即能給屬下們留言也能發(fā)工資。“夢/遺處理中心”的事情是不能停的,魏賢暫時只能將事情托付給自己的屬下,待“掃尾”之事交待清楚,各種資源也以紅包降臨方式給了屬下后,魏賢就開始定位。 要想最快回到八座位面,自然是先去“秩序”然后再去八座。當然,秩序固然被稱為“位面中轉(zhuǎn)站”卻也不是隨意就能進進出出的,正祀們可以通過“祀像”進進出出,但地點是被限定的,位面極君們則可以從位面通道進進出出。 因此,要想進秩序就必須進位面,從星空是無法直接進入秩序的,魏賢的“定位”就是尋找“附近位面”,這個可以通過“萬里長城五星耀”進行操作,類似尋找附近的人一樣的操作。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