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碩大果嘆了口氣,激昂的情緒消失,拍了拍魏賢的肩膀,“意味著太浩每秒都有奇跡發生,意味著異常狀況每秒都在出現,而一切的一切在太浩都是很尋常,因為這里是太浩啊”。 魏賢懂了并且半信不疑,他不懷疑太浩對于主位面一切奇跡與異常都是包容的,但他之所以相信一半,則是因為太浩在扼殺或肢解其余位面紅包。 雍就是很好的例子,盡管雍確實身懷造反之意,但太浩派遣到雍的部君、職君對“雍”的管理是摧毀性的,才迫使“雍”不得不關閉位面。而雍提供的資料里也表明,太浩對于人形位面紅包也存在惡意的。 人形位面紅包就是極君,極君擁有自己的位面,但他們卻失去自己位面的掌控權。因為,太浩把他們都集中到了太浩位面加入太浩六極,雖然權力方面確實很大,可失去了自己位面的主權,也意味著把弱點塞到了太浩手中。 只要哪位極君不聽話,太浩就能象對付雍那樣進行位面破壞與肢解,位面是由位面紅包創建出來,位面遭到肢解,也就是位面紅包被肢解。而人形位面紅包已經身處于太浩,就算想反抗也是無能為力的,倒是“雍”不入太浩六極,才有了自創“綁定者”以自救的方法。 跟碩大果這樣的太浩土著是沒辦法說得通的,除了極君外,就連部君對于太浩也是引以為傲的,何況是品士這一階層。因此,魏賢頗有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愴然之感,然后就被碩大果一個肩拍給拉回神,滄州市品警已經全部到達。 那位中年大叔很快就被找到,他自然是認識那個女品盜的,而他身上的品果存不存在也是容易檢測出來的。再加上女品盜被魏賢嚇尿了,居然沒有抵死不認罪,而是很痛快的認罪,使得這起案子迅速進入尾聲。 魏賢對于女品盜的態度也是納悶,要知道“品盜”是歸于“邪”的,所有品盜就算證據確鑿也不會認罪。 認罪就意味著肉/身被摧毀,靈魂被六極秩序拘捕,然后接受地獄司的判刑,就算最輕的“石磨之刑”也是極其痛苦的,靈魂每天都被“磨盤”摩擦摩擦再摩擦,想想就覺得恐怖。 捷拉眼露寒意的望著品警在自己飯店進進出出,她不是因為自己飯店被臨時查封而憤怒,而是因為自己的情人死亡,閨密被抓而憤怒。 捷拉在第二天去了滄州市“品警廳”,她提出要見琪蕊,琪蕊就是那個被抓住的女品盜,她雖然看起來是個小女生,事實上已經30多歲。捷拉知道自己提出見琪蕊非常冒險,品警廳會將她列入監控。 但她不在乎了,男友已死,閨密即將死,她最親的兩個人都已失去,她還有什么可在乎的? 滄州市品警廳沒有拒絕捷拉的請求,捷拉見到了僅一晚就白了頭發且精神略顯失常的閨密。捷拉抱住琪蕊放聲痛哭,哭聲讓琪蕊的精神似乎恢復了正常,琪蕊摟著好友同樣放聲痛哭。 哭完后,兩人對面而坐,捷拉問“為什么”,話里的意思只有兩人懂。 “原來的”,琪蕊也以三字做為回答。 捷拉懂了。 她、琪蕊及男友都是被迫結成“韻核”,然后四處盜取“品果”,但他們盜取來的“品果”并不是供自己升級的,而是供一個更加強大的“品盜”使用。正如他們可以盜取凡人的“品果”一樣,由于他們的品核已然結韻,比他們強的品盜也能盜取他們的“韻核”,這也是韻品修的弱點之一。 與琪蕊見完面,捷拉向品警提出另外一個見面要求,并以這個要求做為“案后案”的條件。也就是捷拉會提供此起品盜案的相關的另一起或多起案件,品警們立即就明白這個叫捷拉的女品士肯定是品盜。 換個意說,捷拉已經預料到自己報案后的結局,所以,品警廳加大對捷拉的監控,之所以沒有立即逮捕,也因為法律的原因。 就連六極秩序都會對亡魂收集證據進行審判,世俗間的品警自然也是需要證據的,否則,品警的權力就太大了,可以隨意抓捕品士,這就引起混亂,混亂意味著的“失序”,意味著六極秩序受到了挑釁。 由于社會哥中了“末期被迫害癥”,大佬碩不得不扛起“品盜克星”的大旗,他從事外者變成故件人。魏賢的筆錄里是說自己跟碩大果一起在街上走,然后發現了“盜取品果”之事,然后跟蹤,再故意被挾持進了“捷拉館店”。 由于品盜兇殘,兩人不得不動手,碩大果在魏賢協助下干死了男品盜,由于女品盜束手就擒,兩人就沒有殺死她,最后報警。當然,這筆錄存在較多的漏洞,但碩家做為滄州市土著也是有些關系的,再加上也沒有什么后遺癥,滄州市品警廳也就笑納了禮物以及這份筆錄。 碩大果根本不怕“品盜組織”的報復,他接受了“品士頻道”的訪問,還上了一個比較熱門的節目進行對答,反正,在2018年10月13日后,浩七高碩大果就成了滄州市的“別人家孩子”。 碩大果忙著當“別人家孩子”,魏賢也沒有閑著,他正在煉制“顯世鏡”;因此,在這個緊要關頭,碩大果居然說讓他去跟一個女品盜見面,魏賢當然是拒絕的。但碩學長已然掌握了社會哥的脈搏,威脅說要是魏賢不去見面,就把那份筆錄抽回來,并曝光魏賢是真正“另人家孩子”的事實。 這種威脅除了魏賢這個地球魂穿客會受外,任何一個六極宇宙土著都是不會接受,可誰叫魏賢是“末期被迫害癥”者,只好暫?!帮@世鏡”煉制的前期準備,隨碩大果一起去了滄州市品警廳。 “你要見我?”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