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因此,魏賢本著有險仆從去冒的準測,通知了勿戒與梁鵬子,這兩人知道自己即將綁定分支紅包,頓時樂得連基友也顧不上幫忙,直接就坐飛機從各自所在地趕到了炎都。 然后,被魏賢各自分配了地點,再綁定分支紅包,這樣的話,他們前往到正確地點后,附屬位面紅包與魏賢分支紅包就能進行交流,從而也能拉進六極秩序位面群里。 忙完附屬位面之事后,魏賢再次踏進炎都機場,他有些心虛的東張西望,在發現無人對三天前摸屁股之事在意后,魏賢也就放下心來,過關登機。 魏賢一直閉目養神到飛機升空才睜開眼睛,然后要了飲料與餐點,正皺著眉頭咽食時,察覺到左邊艙位有人在注視自己。魏賢自然是坐頭等艙,炎航的頭等艙都是獨立座次,沒有連座成排,位與位之間隔了有兩三米的距離,魏賢用余光打量了一眼后就正經的吃起來。 麻蘇總覺得自己右邊艙位的客人很眼熟,但卻是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她遲疑了一下后還是傾斜著身子,輕聲問道“你好,我們好象在哪里見過”。 這話要是魏賢對麻蘇說,麻蘇估計是不會理的,象她這樣高質素的美女是經常被人搭訕的。當然,象他這樣高質素的美女說出這樣的話,也很容易引起誤會,畢竟這里是頭等艙,能坐得起的,至少也是有些身家的,而有些女性為了釣到金龜婿也會采取坐頭等艙去搭訕的方法。 麻蘇是有自信自己不會被誤會的,但偏偏沒有聽到那個眼熟男子的回應,麻蘇以為是自己聲音太低了。于是,解開安全帶,走到魏賢的身邊,又重復了之前那句話。 魏賢抬頭就想罵人,不是罵靠近她的美妞,這美妞就是他之前搶金星位面時拍過屁股的那小妞。現在想罵的自然是金雕,這只雕也不知是想拉皮/條還是什么意思,居然又把紅包降臨在那小妞的屁股上。 魏賢很清楚就算自己不搶,來自六極秩序的殘魂掌職們也會搶,而他們在魏賢眼睛中自然是看得到,但在凡人眼中卻是隱形的。也就是說,一旦殘魂掌職們下手搶紅包,那美妞的屁股照樣也會“啪”的一聲,而附近只有魏賢一個人,不是他拍的是鬼拍的嗎? 魏賢當機立斷解開安全帶站了起來,然后跑向前面的空姐,他前腳剛跑出幾步,就聽到后面清脆的“啪”,然后聽到較為熟悉的尖叫。魏賢轉身,一臉驚訝的望著尖叫的美妞,讓他苦逼的是,這一“啪”讓美妞終于想起了為什么會看他眼熟了。 “是你”。 魏賢攤手聳肩,周圍的乘客此時自然也關注到了,而魏賢起身時,空姐是第一時間轉過視線的,所以,魏賢是有證人的。 空姐很開心的當了魏賢的證人,魏賢雖然不能說帥,但他是位面紅包綁定者,又經歷了五個月的超凡事件,氣質上還是很吸引人的。再加上魏賢學著喬宏量的“低調奢侈”的服裝品味,空姐的眼光多銳利,掃一眼就知道魏賢穿與戴超過百萬。 如此優質股,管他是單身狗還是已婚豬,先把上了再說。 “媽蘇,我證明不是這位先生拍的”,空姐義正詞嚴的說道。 麻蘇壓住翻白眼的沖動,“藤嘉嘉,我不是指此次,而是指三天前好次,監控還是你跟我一起去看的”。 藤嘉嘉轉眼打量了一下魏賢,再次確定這位身上穿戴超過百萬后,很肯定的說“監控我看過,不是他”。 麻蘇忍住要跟藤嘉嘉這個閨蜜撕逼的沖動,她自然知道自己閨蜜是打算什么,“浪蹄子,都沒有勾上手就如此維護,萬一他不上勾,你的算盤打再響也無用”,恨恨返回座位的麻蘇給閨蜜發去一條信息。 藤嘉嘉端著酒盤走到麻蘇身邊,將紅酒杯放下時,特意晃了晃手腕上的鏈子,然后返回自己的工作位,“看到沒有,剛送的,就算他不上勾,我也是值了”。 “防火防盜防閨蜜,古人誠不欺我”,麻蘇發去信息。 藤嘉嘉回了一個鬼臉的表情。 魏賢自然不知道兩個美妞正在互相吐槽,他此時已是靈魂出竅去了“六極秩序群位面”,但他不知道金雕正在哪一極殿里趴窩,或者說,金雕此時并不在群位面。金雕只是初級位面紅包修煉者,不可能進行位面游歷的,它的真身只能呆在金星位面,靈魂倒是可以來往于秩序群位面。 魏賢查看過叫“麻蘇”的美妞,名字當然是那個叫“藤嘉嘉”的空姐提供的,之前也跟空姐交換過電話,相約在“洛州市”一起逛一逛。至于能否“炮聲轟隆”,則就看彼此逛一逛的滿意度啦! 麻蘇并沒有什么出奇的地方,天賦品信是沒有的,身上也沒有特殊物品。金星位面紅包降臨是貼在她身上的,要搶到紅包自然是要接觸她的身體,而不是說麻蘇是紅包。 因此,魏賢有理由懷疑金星位面紅包是在耍他,金雕是金雕,金星位面紅包是金星位面紅包;正如魏賢是魏賢,雍是雍一樣,只不過兩者如今是綁定在一起的。但這不意味著金星位面紅包就沒有自我意識,它固然是雍戰敗后分裂出去的,卻也是一個獨立個體,擁有自己的想法。 金星位面沒有智慧物種,再加上六極秩序里全是殘魂,能夠互動的也就只有魏賢了,所以,魏賢認為兩次紅包都降臨在麻蘇的屁股上,是金星位面紅包的惡作劇。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