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老板,她身上有紅寶”。文桑子低聲說道。 魏賢點了點頭,曾軫并沒有天賦品信,能夠突然間涌現二階怒信,正是身上佩載“怒系”紅寶的原因。不過,魏賢也看出來這并非曾軫自己擁有的紅寶,應該是某個敵人將紅寶放在曾軫身上,從而讓曾軫的怒信被放大。 這種作法其實跟“搶紅包”差不多一樣的道理,比如魏賢發一包“怒信”讓別人搶,搶到的人則會憤怒到失去理智。同理,曾軫本來就是被魏賢所看中的“顏高智殘”,如今更是被“怒信紅寶”影響,她憤怒后所形成的歇斯底里就更加徹底。 魏賢跳讓避開玻璃碎渣的濺灑,“這高跟鞋很給力啊!居然能踢碎玻璃門”,魏賢躲在三個仆從身后,笑嘻嘻的喊道,他是想引起曾軫的注意。但曾軫并沒有注意到魏賢,這讓魏賢很失望,他是很想包起這樽花瓶的,可惜,花瓶另有所屬了。 宋玉書是認識曾軫的,否則,魏賢也不知道這樽花瓶叫“曾軫”,而曾軫在“億萬大酒店”門口上演“憤怒”,宋玉書也急老板所急的打聽到。原因其實很狗血,曾軫是萬翼的兒子萬山仞是未婚妻,但曾軫的父親因為某件事情已經進去了,萬山仞不知是自己拿主意還是其父援意,解除了彼此的婚約。 關于曾軫的父親之事,魏賢其實也是聽說過的,他之前是紅包奴隸時所租的爛尾樓盤就是曾軫父親曾銘泉的手筆。魏賢當時在城鄉結合部打聽來的消息是,曾銘泉牽扯進官府角斗而被抓了進去,從而造成資金鏈斷裂,樓盤也就無法繼續下去。 “學長?” “嘿,喬社長,曾銘泉的事情有沒有可插手的地方?” 接到魏賢電話的喬宏量很納悶,嶺南紅宋的人已經盯上了魏學長,魏學長不忙著逃跑卻要插手曾銘泉的事情,這是搞哪樣?喬宏量先找了個理由掛斷電話,隨后又打出幾個電話,得到的消息是宋子玉被召回寧郡,而“超強去污水”的關注也悄然消失了。 喬宏量用手機敲了敲腦袋,他是很了解魏學長的底細,也就更糾結究竟是魏學長擺平了宋子玉,還是事有湊巧的宋子玉被召回嶺南。糾結萬分的喬宏量最后還是拔打了一個輕易不敢打的電話,“二伯”。 真正的花瓶就算是憤怒也是賞心悅目的,曾軫最憤怒的舉動就是踢了一腳酒店旋轉玻璃門,然后就是翻來覆去的“讓他出來”或是“我一定要見”。沒有罵街,沒有撒潑,保持著花瓶的美麗風姿,這讓魏賢越看越中意。 “顏高,胸大,智商估計高不到哪里去,就是不知道活好不好”。 “當當當”的手機鈴聲響起,喬社長隔了十分鐘左右才回電,魏賢可不知道這小子去理清楚他與宋子玉的事。 “學長,曾銘泉的事說大也大,說小也小,主要是柳新貴的問題。讓柳新貴把曾銘泉的事掩蓋了,曾銘泉就沒事。” 柳新貴是誰?他是洛州市的前貴族,市級貴族議會里排第四位,算是位高權重,然后老司機翻車了,連帶著乘客也跟著一起受傷。能夠搶救的,估計都住院的,不能搶救的都留在現場陪柳新貴一起待查。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