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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好，真是好得很。”沐月妍不怒反笑。

    紅衣幾人皆是練家子，這一點她自然知曉，她不會傻到與她們硬碰硬，可是這幾個人再也不能留在沐襲歌身邊兒了，否則終究是禍患。

    “行，不出去也罷。我只問你一件事，你是不是早就知曉我的身世了？”沐月妍對著襲歌開口，語氣中滿是不善。

    “不算早，倒也不遲。”襲歌淡淡地說著。

    沐月妍聞言，心下一冷，她果然是知道了。

    “你既然知道了，心中做何感想啊？”沐月妍微微挑眉，她就是要讓沐襲歌知道，她的出身依然尊貴，不比她沐襲歌差多少，她的出身也是天之嬌女，若非命運弄人，她也是生來高高在上的高嶺嬌花。

    她也不必這樣汲汲營營，苦苦算計，才能得到想要的榮華富貴，權勢地位，她也本該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她從來都不差沐襲歌半分。

    襲歌微微抬眸，想起前世種種背叛欺瞞，她的眼底帶著慍怒，只聽她不輕不重地開口說道：“縱使換一個不是妾的娘，你依然是一個見不得光的存在。”

    沐月妍所有的心理防線在這一刻崩潰，她本以為沐襲歌知曉了她的身份，定會震懾到她。

    她想來看沐襲歌茫然失措、驚惶猶疑、震驚錯愕的神情，可是，什么都沒有，她那張臉上依舊掛著讓人討厭的淡漠，一如往昔的波瀾不驚，猶如一潭死水。

    其實，沐月妍不知，襲歌起初得知所有真相，前塵過往，竟是受到她和沐長風擺弄的一盤棋，誤了她的一生，那時的她便是這般痛不欲生，可是痛的久了，心便冷了，麻木了，再次回來她想要的就是想要拿回當初失去的一切，她心底有多痛，她就要沐月妍和沐長風有多痛。

    襲歌的眼眸里泛著徹骨的冷，竟然讓沐月妍不自覺地后退了一步，不敢直接與她那琉璃般的眸子對上。

    沐月妍的眼里也滿是不甘，沐襲歌已經落魄到如此境地，竟然還敢與她針鋒相對，看來，還得讓她更慘一些，要不然她這般桀驁不馴的性子只怕永遠不會學乖。

    沐月妍轉身，拂袖而去，夜里的冷風順著門就灌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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