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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先問下老頭子。”

    陸一沉看著她掏出手機(jī)，撥通了季向南的電話，不做聲的坐在旁邊。

    她乖巧的，像是可以任由季向南擺布的娃娃。

    這一點(diǎn)，讓他怒火中燒。

    季向南對于她的影響是如此深遠(yuǎn)，他沒辦法改變他們的相遇，更沒辦法改變之前他無法參與的幾十年。

    倒轉(zhuǎn)時間，沒有誰可以做到，連上帝都不能。

    電話立刻就被接通，似乎不管什么時候只要是顧小暖的電話，季向南不論在做什么，哪怕是正在進(jìn)食都要接起來。

    “什么事？”

    他有些疲憊的聲音傳來，幾乎是每一次聽到的都是這樣的語態(tài)，混跡于人類中如魚得水的季向南，都是一副很疲憊的樣子。

    “老頭子，可不可以讓陸一沉留下來陪我？”

    電話那邊的季向南正在參加一個會議，正在發(fā)言的人因?yàn)檫@個電話被迫打斷發(fā)言，所有人都低頭看著面前的文件沒有出聲，保持著絕對安靜。

    季向南微微挑眉，“留下來？”

    “嗯，我不是很喜歡這里，和人類太近了。”

    季向南的嘴角輕揚(yáng)，手指輕輕敲了一下桌面，臉上看不出什么表情變化，“他能的話，我無所謂，還有別的事么？”

    “沒有了。”

    季向南直接掛斷電話，給了一個眼神，剛才發(fā)言的人繼續(xù)，他坐在椅子上，心思顯然已經(jīng)不在會議本身。

    他只要小朋友在觸手可及的地方，服從自己的管教和安排，至于她的食物，他無所謂怎么處理。

    他的小朋友比以前的確聽話了很多，很多決定知道要詢問他的意見。

    季向南輕笑了一聲，正在發(fā)言的人愣了一下，“季董事長，是有什么意見嗎？”

    “沒有，你繼續(xù)說。”

    季向南開口，身體靠在柔軟的椅子上，只要他的小朋友足夠聽話，他愿意給她很多相對的自由。

    “他同意了？”

    陸一沉看著她掛斷了電話，坐在那里低聲發(fā)問，顧小暖嗯了一聲，“需要拿什么東西過來嗎？”

    “我回去一趟，要帶一些衣服和必需品過來，導(dǎo)師那邊我想了想還是當(dāng)面說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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