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立夏此話一出，楊父楊母萬萬不敢再想幾個(gè)閨女，連連點(diǎn)頭說好。

    還未走遠(yuǎn)的樊春梅聽到這話笑了，到廚房就說給小寒聽，末了又說，“立夏的嘴巴越來越厲害了。”

    “看著厲害。”小寒道，“昨天晚上還在說，今天忠軍的爸媽來了，他得怎么怎么說他們。那番話不知道在肚子里存多久了。”

    樊春梅：“他能想到，還能說得出口，這一點(diǎn)就很厲害。我也想問，可我就是問不出口。”

    “因?yàn)槟阋孀印！毙『溃傲⑾哪樒ず瘛！?

    樊春梅：“臉皮厚吃塊肉。”看到鍋里燉的紅燒肉，“這是我買的？”

    “對，明敏拿過來的。”小寒問，“楊忠軍的爸媽有沒有說什么時(shí)候迎明敏進(jìn)門？”

    說起這事，樊春梅就想嘆氣：“也不知道忠軍怎么跟他爸媽說的，我問他們怎么想的，他倆就說依我們。我們能怎么說，說后年，他們該覺得我們對忠軍不滿意，說年后，又顯得我急著嫁閨女。”停頓一下，往北面看一眼，“也不知道立夏會不會問。”

    “如果立夏忘了問，吃飯的時(shí)候讓我爸問。”蔡紅英道。

    樊春梅想一下，“我去跟大哥講一聲。”說著話就往外走。

    蔡紅英見她這么著急，忍不住說，“也不知道囡囡將來會找個(gè)什么樣的。”

    “愛找什么樣的找什么樣的。”小寒道，“反正你們只有一個(gè)閨女，在婆家過的不如意就離婚。你和我二哥又不是養(yǎng)不起。”

    蔡紅英：“離婚？”

    “怎么了？”小寒道，“爺爺奶奶都能離婚，她不能？二嫂，你跟囡囡說，離婚了爸媽養(yǎng)你，別管真假，孩子到了婆家底氣足。還沒結(jié)婚，你就說不能離婚，孩子受委屈了也不敢告訴你。或者不想告訴你，知道說了也沒用。你自己想想是不是這個(gè)理？”

    蔡紅英認(rèn)真想想，“好像也是。”隨即又說，“老太太跟你說的？”

    “不是。”小寒道，“我娘不敢離婚，被我奶奶拿捏的死死的，我奶奶跟我說過離婚的話，我就不怎么怕立夏。我自己琢磨出來的。”

    蔡紅英想想她自己，夏明義天天欺負(fù)她，她也敢離婚。換成田蓉應(yīng)該不敢，因?yàn)殡x婚了，回到田家她媽得天天罵她，“哎，女人真難。”

    “人不好做。”小寒笑道，“小艾，我和二嫂說的聽見了？”

    小艾托著下巴，笑嘻嘻地說：“聽見了。姐，奶奶昨天晚上還讓我問你，啥時(shí)候帶她去買衣裳。”

    小寒：“二十六。”

    臘月二十六，早上，小寒用圍巾包住臉，帶韓高氏去上次她跟夏明珠打架的百貨商店去買衣服。給她買一套，又給小艾和小虎買一套。

    除了衣服，店里還有鞋、手套之類的東西，但首都的東西在東北沒法用，因?yàn)槟沁吿洌痔椎煤芎窈芎癫判校『蜎]買。又給弟弟妹妹買幾串糖葫蘆，小寒才帶著他們回去。

    翌日，天有些陰，小寒不想出去，讓立夏帶小艾和小虎以及韓高氏去長城。北風(fēng)呼呼刮個(gè)不停，四人爬一小段長城就回來了。

    他們到家的時(shí)候，家里還沒做飯。小寒也料到這一點(diǎn)，就對小艾說，“你們明年夏天過來，再讓你姐夫帶你們?nèi)ラL城。”

    “那時(shí)候熱，還不如現(xiàn)在冷呢。”立夏道。

    小寒：“八月底天就涼了。前提是你倆得考上高中。”

    “我們現(xiàn)在就去看書。”小艾拉一下小虎。

    小虎點(diǎn)點(diǎn)頭，對，我們?nèi)タ磿８“俊?

    小寒笑笑：“奶奶也去歇歇，離吃飯還早。”

    韓高氏畢竟快七十歲了，轉(zhuǎn)幾次車到長城，又轉(zhuǎn)車回來，身體著實(shí)有些吃不消，也沒強(qiáng)撐著。小寒到廚房，田蓉正在里面削紅薯，“做紅薯飯？”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