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痕-《虐文女配和暴戾魔尊h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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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
看著景爍一番操作后將放在前魔尊大人身上的冷霜焰召回,阮安安屏息凝神緊張的等著景爍說結果。
然而景爍盯著能燃燒一切邪惡的冷霜焰看了半天,墨眉越擰越重,面色嚴肅:
“師兄的詛咒很特殊,我一個人看不出來,需要將冷霜焰帶回離恨天和其他道長一起鑒定,夫人等我的進一步通知。”
“好,道長慢走。”
沒想到還不能一下子洗脫嫌疑,阮安安無奈的送走了景爍,心里總也不敢安生。
屋子里只剩下她一個人,阮安安呆坐在椅子上,垂著眸子看著依舊無知無覺昏睡著的前魔尊大人。
前魔尊大人還不知道自己會被祭天,到時候重左會保護他嗎?他是被冤枉的吧,畢竟她和小白還有小獸都沒被傳染詛咒不是嚒。
一想到如果前魔尊大人真的要被祭天,那么從此之后她就是孤身一人了,阮安安覺得她馬上就要變成無根浮萍,不知向哪里漂泊。
天大地大,可是她的家只有這么小小的溫暖的一間小屋子啊。
一種莫名的酸疼涌上心頭讓她坐立難安,阮安安走到床邊,蹲下來輕輕用指尖觸碰前魔尊大人微涼的指尖:
“前魔尊大人,你會一直陪著我的吧……”
轟隆!
一聲巨響忽然劈下差點震碎阮安安的心臟,她猛地直起腰,看見窗外隨著雷聲落下豆大的雨,瞬間就將地面澆濕,不一會地面就匯聚起來小水流。
利落的雷聲將憂思劈碎,阮安安趕緊收回相接觸的指尖,臉上有點紅,轉移注意力念叨起來:
“崽崽怎么還不回來……”
正想著,阮安安忽然看見一個黑色的小身影出現在了門口。
小獸似乎正拖著什么東西往家走,大尾巴將那東西小心翼翼的護著,雨水落在他身上,竟然混著泥和血流下來匯成一條暗紅色的小溪!
“崽崽!”
阮安安一下子站起來瞪大了眼睛驚呼一聲——小獸全身的黑色皮毛臟的不得了像是經過一場惡斗,現在又被雨淋透,皮毛濕漉漉貼在身上,赫然顯現出來不少外翻的巨大撕裂傷口!
嘩——嘩——
大雨完全將阮安安的聲音隔絕,小獸什么也沒有聽到,依舊低著頭慢慢的往家走。受了這么重的傷小獸卻好像無知無覺,金色的眸子渾濁,低著頭只是費力的拖著那個東西。
阮安安顧不得傾盆大雨就直接沖了出去。小獸這么失魂落魄的樣子讓她心疼的聲音里都帶出了哭腔:
“崽崽,你怎么了!”
在傾盆的雨幕中她的視野被模糊,可是卻還是看清了小獸暗色的眸子在望見她的一瞬間愣住了,滾滾的金色從眼底翻涌而出,像是被點亮的星子散發出奪目的光芒!
“嗷!”夫人!
小獸抖著身子叫一聲,傻傻的愣在原地無法動彈,看著阮安安細軟的頭發被雨打濕,看著她一步步堅定的跑到自己的身邊。
“崽崽,你傷的好重!”
“嗷——喵——”夫人去哪了啊——
小獸嗓子已經沙啞的不得了,可是他還是固執的對著阮安安叫喚,一聲聲喵叫像是質問,可是卻帶著撲面而來的濃烈的悲傷,一下子戳碎了她的心。
“崽崽,對不起,我和道長去拿為前魔尊大人判斷詛咒的靈器了,讓你擔心了,真對不起。”
“嗷。”我以為夫人出事了。
小獸緊張的盯著阮安安仔仔細細的上下左右打量一番,在看清她沒受傷之后才松了一口氣,目光重泛出一股柔軟,然后他在路上強撐著的一口氣瞬間散了,頃刻之間就卸掉了全身的力氣,小小的一團再也站不起來了。
看見一向愛面子的小獸居然當場倒地這樣狼狽,阮安安心里一沉——小獸竟然受了這么重的傷!
她急忙就要抱起小獸,卻聽見倒在地上的小獸還在輕輕的叫喚:
“喵……”我以為夫人出事了……
“崽崽乖,別說話了節省力氣,我抱著你進屋!”
阮安安不嫌臟一把抱住小獸就往回沖,瓢潑大雨澆了她一頭一臉,她懷抱著一個熱乎乎的小團子,聽見那小團子極其微弱的,帶著顫音的最后一聲喚:
“喵……”我以為夫人不要我了……
**
房間中熏著沁雅的淡香令人心曠神怡,綾羅軟綢絲滑潔凈,然而床上的姑娘卻尖叫著從夢中驚醒,湛藍色的眸子掀起駭人的狂風巨浪。
云秋兒大叫一聲刷的坐起來,恍惚的睜開眼睛,嘴里還說著執著痛苦的夢話:
“求求爹別打了!別打了!我嫁!”
一睜眼看見素色的屋子,云秋兒瞇著眼睛冒著虛汗看了好久才想起來自己現在身在離恨天,早就已經離開了藥神谷。
“呼——呼——”
她一下子失了力氣又倒回床上,散亂的發絲被冷汗浸濕凌亂的貼在雪白的脖頸上,像是雪白的瓷器上的黑色裂痕。
一動不動躺了好一會,云秋兒哆哆嗦嗦的抬起手捂住了臉,指縫間泄露出絲絲的痛苦啜泣。
她又做那個噩夢了,夢中的她再一次被只把她當道具的爹用拳頭揍倒然后塞上花轎嫁給那個廢物重霄。
自從知道自己的娘是個身份下賤的妓/女,云秋兒才明白為什么爹爹一直對自己拳腳相向,為什么只是把自己當作獻祭給魔族的隨時可以犧牲的祭品。
他根本不管她隨時可能在魔族喪命,只因為她是妓//女生的孩子。云秋兒哆嗦著抱緊自己,恍惚記得自己跪在門口三天水米未進求爹別讓她嫁,可是最后她被爹一腳揣在肚子上,鐵餅一樣的巴掌直接將她扇昏了過去。
當她醒過來的時候已經穿著嫁衣坐在了轎子里,沒有人會在乎她,她只能自己為自己掙一把,所以當逃婚被阮安安撞破的時候,她毫不手軟的就想要毒死她。她是藥神谷的人自然精通藥物,可是每想到眼看著阮安安要死了居然又醒過來然后說替她成親。
回想到這里,云秋兒的目光變了,從那一天開始阮安安就成了她最大的威脅,一旦有人知道了他們倆的真實身份,她可以預見爹一定會打死她的,又或許她會被盛怒的重左直接殺到魂飛魄散!
所以沒有一天她不在想著殺了阮安安——只要阮安安頂著她的身份死了,她從此就是真的自由了!
環顧四周,云秋兒緊緊攥住軟綢床單,使勁到手指關節都發白。
她好不容易逃了出來,然后還來到了萬眾景仰的離恨天,從此她不用擔心隨時落在身上的拳頭,也不用擔心任何時候都可能丟掉性命,她能像個人一樣的活著,這一切比她原本的生活好了太多太多,讓她怎么能舍得放棄!
而且不僅是生活變好了,最重要的是她遇上了景爍——這個二十年來她唯一遇到的溫柔。
她是妓//女的孩子,流著骯臟的血液,有著極其叵測的心思,不這也難怪她就活不下來,所以她知道自己整個人都臟的不得了。
可是道長卻像月亮一樣光輝,散發著誘人的清冷的光,對于黑暗中的人有著致命的吸引。她拼命藏匿一身的黑暗小心翼翼貼近他,明知道他要是發現自己骯臟的心思就會厭惡,而他厭惡的眼神一定能殺死她,可是他還是仿佛飛蛾撲火,飲鴆止渴,沒有辦法遠離。
快要在痛苦的海中溺亡的人都會忍不住使勁握住最后的救命稻草,她也是一樣,想盡了一切辦法接近他,吸收著他的光芒,試圖照亮眸底的深水。
想起今天道長對她越發的冷淡,再回想起阮安安今天的出彩,云秋兒氣的五臟六腑都疼,把嘴唇都咬的艷紅,不知過了多久終于想出一個好辦法,她眼睛發光一拍手:
“上次在千山樓遇見中詛咒的人推了阮安安一把她都命大的沒死,這次不如直接給她下毒!”
從懷中掏出一個白瓷瓶,云秋兒微瞇著湛藍色的眸子喃喃自語:
“這幽羅春色我剛做出來,阮安安,恭喜你成為第一個品嘗之人!”
幽羅春色用的是劇毒的紅鶴子,春歸犯等一堆外界禁止只有離恨天還生長著的毒草制成,就連解藥也是離恨天特有的植物,要是中毒根本等不到來離恨天就會暴斃!
正一臉笑容暢想著除掉阮安安這個威脅,云秋兒忽然聽見房門被叩響,一道溫潤的聲音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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