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妻狂魔徐老師-《徐太太在讀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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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妻狂魔徐老師
陸先琴這是在入學(xué)之后,第一次去婆家拜訪。
小區(qū)還是那個小區(qū),一點都沒變,陸先琴跟在徐廷舟后面,看徐廷舟跟一些叔叔阿姨打招呼,有的和他家關(guān)系比較好的,徐廷舟就回頭看一眼她,示意她叫人。
她乖乖的叫,徐廷舟才滿意的點點頭。
這感覺不像帶老婆回婆家,倒像是爸爸帶女兒回奶奶家,然后路上遇見了長輩打個招呼,運氣好的話還能有棒棒糖作為獎勵。
“媽,我和先琴回來了。”
兩個人一進門的時候,客廳里只有徐爸爸,徐媽媽的聲音從廚房里傳來:“哦,回來了,坐會兒吧,我在做菜呢。”
陸先琴十分乖巧的換了拖鞋走到沙發(fā)旁邊跟公公打招呼:“爸爸。”
徐爸爸戴著老花眼鏡在看電視,一聽見她的聲音抬著眼睛看了她一眼,嘴角也不勾的點了點頭,之后就繼續(xù)把注意力放在電視上了。
不吹不黑,徐爸爸和徐廷舟長得是真像,除了那已是滄桑的歲月痕跡和一頭白發(fā),其余的地方和徐廷舟一模一樣,就連同那不茍言笑的樣子兩父子都是如出一轍。
陸先琴總是幻想徐廷舟老了以后會不會也是徐爸爸這幅樣子,平日里連笑都懶得笑一下,那他們的晚年生活一定非常無聊。
陸先琴又走到廚房里頭跟徐媽媽打招呼:“媽媽。”
“先琴回來了啊。”
徐媽媽轉(zhuǎn)頭對她笑了笑,接著就繼續(xù)炒菜了,“你先出去吧,這油煙味兒太大了。”
如果這是她家那邊的長輩這么對她說,那她一定二話不說就出去了,可是眼前這個是她婆婆,是徐先生的媽媽,那她是必須盡力討好的。
陸先琴擼起袖子:“我來幫您切菜吧。”
徐媽媽有些驚訝的看著她;“你會切菜了?”
陸先琴愣了愣,搖了搖頭。
徐媽媽的表情頗有些哭笑不得:“你還是出去吧,別在這給我添亂了。”
她又把袖子放了下來,走到客廳在徐廷舟旁邊坐下,徐廷舟正在看手機,沒理她,徐爸爸在看電視,也沒理她,陸先琴有些局促的擼了擼袖子,想著自己要不要也拿手機出來玩。
“最近學(xué)習情況怎么樣?”
她猛地抬頭,發(fā)現(xiàn)徐爸爸正看著她,很顯然剛剛的問題是在問她。
“啊,還可以,等國慶放完假就考試了。”
“恩,復(fù)習的怎么樣?”
“還可以。”
徐爸爸聽到這句話,有些不滿的皺了皺眉頭:“還可以是什么程度?
會不會給廷舟丟臉?”
陸先琴真的有種她和徐廷舟是父女倆的既視感,父親帶著女兒回爺爺奶奶家吃飯,爺爺就問孫女最近的學(xué)習情況怎么樣啊,會不會給爸爸丟臉之類的話。
強忍下這種腦洞,陸先琴換了種說法:“一定不會的。”
徐爸爸恩了一聲,這才點了點頭:“廷舟是大學(xué)老師,你是大學(xué)老師的妻子,學(xué)習成績肯定不能落后。”
糟了,這種既視感越來越強了。
接著徐爸爸又說了些家常話,陸先琴一一答了,過了沒半個小時,徐媽媽的飯就做好了,她招呼一家人到餐桌那邊等著吃飯。
徐廷舟是獨生子,徐媽媽從小就寵著他,在餐桌上說的話也是句句不離兒子,噓寒問暖的從穿衣到吃飯都問了個遍。
再聽見徐廷舟這一個月都是在食堂吃的時候,徐媽媽才把目光轉(zhuǎn)向陸先琴:“先琴,雖說你現(xiàn)在在念書,但是做飯的時間應(yīng)該是有的,夫妻倆怎么能總是在外面吃呢,你也要學(xué)著做飯了。”
陸先琴從小十指不沾陽春水,雖說他們家重男輕女思想十分嚴重,但可能因為她長相好,爸媽一心想著把她培養(yǎng)出來了嫁個有錢人,所以從小就不讓她做那些重活兒,就這樣一直到大學(xué),大學(xué)住寢室更加不用自己做飯了,她也就一直拖著沒學(xué)。
后來出來工作,那時候住在小單間里頭,只能去外面解決肚子,再沒過多久,她就被徐廷舟娶回家了,他們家的廚房雖然是精裝修,可徐廷舟從來沒要求過她做飯菜,她也就一直到二十五歲,還不會做菜。
意識到自己這個妻子有些不合格的陸先琴頗有些慚愧的點了點頭:“恩,知道了。”
“她讀書忙,我最近也在學(xué)著做菜了,可以做給我們兩個人吃。”
徐廷舟給陸先琴夾了一塊肉,接著又埋頭吃自己的飯了。
徐媽媽驚訝的筷子都差點掉在地上,她下意識的看了眼徐爸爸,卻發(fā)現(xiàn)徐爸爸也是一臉驚訝的樣子,誰都沒想到,自己那個從小嬌生慣養(yǎng)的兒子居然會開始學(xué)做菜。
“廷舟,你真的會做菜了?”
“恩,只是還在學(xué)。”
徐媽媽看了眼低頭不語的先琴,她這個兒媳婦是啥都不會,兒子倒是在結(jié)婚后,什么都學(xué)著做了,以前堅決不上廚房的人,居然這會子也開始學(xué)做菜了。
也說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徐媽媽不再提這件事:“你們倆在家吃比在外頭吃要省錢,也干凈一些。”
本以為這頓飯也就這么安安靜靜的吃完了,結(jié)果徐媽媽又咳了一聲:“那個,樓下老郭家的女兒,你知道的吧?”
徐廷舟點了點頭:“恩。”
“懷孕三個多月了。”
徐廷舟和陸先琴對視一眼,知道徐媽媽下一秒要說什么了。
“你們兩個年紀也不小了,雖說先琴現(xiàn)在在念書,可是沒規(guī)定研究生不能生孩子吧?
我看好多大學(xué)生都結(jié)婚生子了呢,你看看你們倆,什么時候把這件事提上日程,好好考慮一下?”
剛結(jié)婚那會兒,他倆誰也沒想過要生孩子,只想著好好過一過新婚生活,后來陸先琴就打算考研了,徐廷舟當然是全力支持她,兩個人誰也沒想過要生孩子。
徐廷舟微微皺眉:“研究生比大學(xué)生的課程還要緊張一些,而且我也不可能讓先琴大著肚子上課。”
“那你們打算什么時候生?
先琴畢業(yè)以后嗎?”
徐媽媽眉毛一挑,語氣也拔高了一些,“那時候你都三十了,趁現(xiàn)在你們倆還年輕,趕緊生下來,先琴身體也恢復(fù)的快一些,我和你爸還能幫著你們帶帶孩子,你們也可以專心工作,這不是一舉兩得嗎?”
“先琴的同學(xué)們還不知道她結(jié)婚了,要是她懷孕了對她的名聲不好。”
徐媽媽覺得這個理由很可笑:“什么名聲不好?
你和先琴是正經(jīng)去民政局領(lǐng)了證擺了酒席的合法夫妻,到時候她要是懷孕了,你直接說是你的不就好了?”
也是,學(xué)生懷了孕,老師跳出來說這孩子是他的,那真是再正常不過了。
徐爸爸嗆了一口,出聲說道:“他們在學(xué)校畢竟還是師生關(guān)系,學(xué)生懷了老師的孩子,怎么聽都容易引起誤會。”
“誤會什么?”
徐媽媽很不理解這父子倆的想法,“廷舟和先琴先是夫妻,再是師生,而且老師和學(xué)生怎么了?
我們當年不也是老師和學(xué)生?
你還不是把我追到手了。”
“咳咳咳咳!”
徐爸爸用力咳了幾聲。
陸先琴眼睛一亮,這里頭一定有故事!
她朝徐廷舟使了個眼神,后者沒理她,看樣子似乎也在忍笑:“媽,這件事不急的啊。”
徐媽媽不高興了:“什么不急?
到時候他們老郭家添了外孫,肯定天天到我面前炫耀,我都能想象到他們兩口子打麻將都帶著外孫,跟我這個老太婆耀武揚威的。”
她說這話時,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就好像晚年生活得不到保障的老人家一樣,讓人看了都動容,陸先琴最受不了老人家擺出這副樣子了,當時一心軟就妥協(xié)道:“媽媽,你別說了,生就生吧。”
徐媽媽猛地抬頭:“真的呀!你可不許反悔啊!”
“……”陸先琴朝徐廷舟求救。
徐廷舟擺擺手,表示愛莫能助。
……
徐廷舟作為小區(qū)里的著名“別人家的孩子”,一直以來都是小區(qū)里退休大爺大媽的重點關(guān)注對象,博士畢業(yè)的時候大爺大媽們挨個上門祝賀,結(jié)婚的時候也是拿著紅包就來道喜,現(xiàn)在回一趟家,都像是新聞一樣,惹得大爺大媽們連番問候。
“走,你們倆陪我出去散個步。”
徐媽媽下了個命令,徐廷舟和陸先琴只能強行陪她去散步。
說是散步,其實就是遛兒子兒媳。
“哎喲,廷舟回來了啊!”
“這當了大學(xué)老師就是不一樣啊!氣質(zhì)都變了!”
“真是有福啊!”
陸先琴當時考上研究生,徐媽媽是特地擺了酒席給她慶祝的,所以陸先琴也不例外的被夸了一番。
“你兒媳婦真是越來越漂亮了啊!”
“了不起啊,一家子的高材生。”
“兩個人可真登對啊!”
這一趟散步下來,徐媽媽是收獲了滿滿的夸獎,虛榮心得到的極大地滿足,好心情的不和兩個人談?wù)撋⒆拥脑掝},一回家就忙自己的去了,給他們兩個人留了充分的私人時間。
陸先琴先洗了澡回臥室,等徐廷舟洗完以后走進臥室,發(fā)現(xiàn)陸先琴正在欣賞他的臥室。
他還濕著頭發(fā),劉海乖巧的搭在額頭上顯得他年輕了好幾歲,可能是剛從浴室出來,他的眼睛還是霧蒙蒙的,陸先琴最愛他那一雙好看的眼睛,特別是當他看著自己的時候,足夠讓自己沉淪其中不愿醒來。
“你洗完啦!”
徐廷舟輕笑了一聲,敲了敲她的腦袋:“看什么呢?
查崗?”
陸先琴嘟著嘴:“你房間里寶貝這么多,每次來都來不及參觀完,今天我是一定要把每個地方都好好看一看的。”
“有什么好看的,不過是一些讀書的時候用的東西罷了。”
陸先琴抿嘴一笑,有些戲謔的看著他:“徐先生,你難道看不出來嗎?
我這是在查你有沒有過往情史呢!”
“哦。”
徐廷舟了解了,“那么徐太太你查到什么了嗎?”
陸先琴瞬間就蔫了下去:“沒有,徐先生,難道你學(xué)生時期從來沒談過戀愛嗎?”
徐廷舟目光閃爍了一下,沒有正面回答她的話;“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了,你問這個也沒意義。”
“當然有意義了!”
陸先琴握爪,“我倒要看看是哪個神通廣大的女人,能收服學(xué)生時代的徐先生。”
“你就夠神通廣大的了。”
徐廷舟無奈搖頭,隨她看吧。
徐廷舟的書柜很大,里面的書都整整齊齊的按照類型一排一排的擺好,陸先琴對輔導(dǎo)類的書沒什么興趣,倒是書柜的最上面一排的小說吸引了她。
她伸手想去拿,悲哀的發(fā)現(xiàn)自己夠不到,踮起腳總算是碰到書了,可是那一層書又太擠,根本抽不出來,她左右看了看,搬來了徐廷舟書桌旁的椅子,一腳踩上去打算拿。
徐廷舟皺著眉在她身后站著:“你個矮冬瓜,拿不到就別拿,到時候摔了怎么辦。”
“我不是矮冬瓜!是你書柜太高了!”
陸先琴打量著那一層的小說,“就這么點高的椅子我摔不著了啦。”
“也不知道是誰當初從椅子上摔下來直接摔我身上的。”
徐廷舟輕飄飄的說了一句。
陸先琴臉一紅,低頭看他:“那是意外好不好!”
“真的不是勾引我?”
陸先琴抿抿嘴:“誰要勾引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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