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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頭子意味深長的一笑，隨即道：“這世間不管是做何事，天賦都不是與生俱來的有高低之分，而這決定天賦高低的，就是心志！”

    我忙給老頭子把酒給倒滿，隨即道:“這跟心志有什么關系？”

    老頭子道：“不瘋魔不成活，這心志其實指的就是瘋魔，你可能會很疑惑，為什么你跟楚家的那個小子會有這么大的差距，雖說按照你自己的理解，楚家的那個小子是借助了外力，所以你打不過他，可是這只是表面的原因，最根本的是，你的心志跟楚家那個小子相比，差的不是一星半點，所以你才會慘敗于他手。”

    一提到楚辰這王八蛋，我心里有些不痛快了，可是我也沒打斷老頭子說話，而是自顧自的倒了一杯酒，隨即一飲而盡。

    老頭子接著道：“其實照理來說，你們兩的身份和地位，是相差不遠的，而且你還要略高他一些，可是你有沒有感覺，他不管是學什么，做什么，都可以比你略快一些。”

    我點了點頭，道：“這話是沒錯，他在地府一直被稱為天才，可是啊，他這個人心術不正，就算是天才，那又有什么卵用？”

    老頭子樂了，笑道：“哈哈哈，心術正不正，并不是你說了算，而且這世間也并沒有絕對的對錯之分，只能強者才能掌握話語權，這些咱們就先不談了，我只想問你，想不想知道，為什么他做什么事情，會比快上那么一步。”

    雖然我太認同老頭子前半句話的這股歪理，不過他后半句話，我可是來了興趣，忙道：“想啊，做夢都想。”

    老頭子一笑，隨即道：“那就是因為你的心志，差他太多。你先別忙著否認，他在你們地府能被視為天才，并不是因為他天生就適合修煉，而是他的心志，遠勝于你們，這心志，不管是對于你們鬼仙，還是凡人都是如此。剛才我也說了，不瘋魔，不成活，這瘋魔就是心志的一種體現，或則說是一種境界。不管是人還是仙，只要進入到這種境界中，那不管是做事，還是修行，都非常人可比，所以我才會跟你說，以志鍛悟性，以心看世界。”

    聽了老頭子的這番話，我疑惑的道：“瘋魔？境界？老頭子你的意思是說，這做事也好，修行也罷，這天賦，其實指的就是境界，對嗎？”

    老頭子哈哈哈一笑，隨即道：“終于開竅了，對，其實不管是做什么，都沒有天賦這么一說，對于天賦，那只是為了迷惑外人，自己給自己的包裝，其實只要心志夠穩，心中有著一個自己必須要達成的目標，當你為了達成目的，斬斷所有的世俗觀念，沒有了對于錯之分，對于天理大道都有著足夠的藐視，一切事物在你眼中，都只是你通往目的地的墊腳石，那么你也就達到了瘋魔這么一個境界，換句話說，你的天賦將會超越所有人！”

    我心里一驚，老頭子這個瘋魔的境界，不是讓人變得冷酷無情嗎？

    我剛想說話，老頭子又接著道：“你說，如果是你，讓你親手殺掉那兩個小無常，可以換取無盡的力量，你愿不愿意！”

    我忙搖頭道：“這完全就是屁話，別說給我無盡的力量，就是讓我做玉皇大帝，那我也不干啊！”

    老頭子笑了，隨即又道：“那我再問你，若是換做楚家的那個小子，同樣的條件，讓他殺掉那兩個小牛頭馬面，你說他會不會做？”

    這話說得我心里根本沒底，雖說楚辰不是個什么玩意兒，可是這牛鵬和馬廣，怎么著也是從小跟他一起混的啊，他應該也做不到吧？

    我輕聲細語的道：“應該也不會吧。”

    老頭子一拍桌子道：“錯了，楚家的那個小子，雖然我只見過他一次，但是從他的眼神中，我就能斷定，若是換做是他，他會毫不猶豫的殺掉他的兩個跟班，若是連這點都做不到，那他也根本達不到這所謂的瘋魔境界。”

    這話題說得讓我有些心煩了，楚辰我是不知道，但是換成是我的話，我就算再活個千萬年，我也達不到這瘋魔境界。

    我忙道：“行了行了，咱扯得有些遠了，我今天找你，其實還有另外一個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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