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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次，他倒是疏忽了，并沒有發現什么問題。

    墨爺竟然會向他請教，顧子翎頓時來的精神。

    “這就是經驗之談，在這方面，你絕對不如我！”顧子翎莫名的驕傲和自豪。

    墨夜瀾意味不明地輕挑了一下長眉，“難道你經常被人下藥？”

    “……”顧子翎成功被噎住了。

    墨夜瀾看待問題的角度還真是刁鉆。

    “我沒有，一次都沒有！”顧子翎十分認真地強調道。

    “不過我倒是見識過不少，畢竟在有些灰色地帶，這樣的手段并不算罕見。”

    顧子翎曾經也算是一個紈绔，出入過不少燈紅酒綠的地方，那里魚龍混雜，什么樣的人都有，什么樣微劣的手段都出現過。

    所以他也算是長了見識。

    而墨夜瀾這個人比較潔身自好，從來不屑于去那樣的地方，他這個人的精力，一半給了墨氏家族，一半則給了云初瑤。

    他沒有在第一時間察覺到程諾的別有用心，也算是正常操作。

    而程諾這種從小到大養尊處優的千金大小姐，也不會知道那些手段。

    所以顧子翎會產生懷疑，肯定有人在背后指使她做這一切，把她當成了一個工具人，算計墨夜瀾。

    墨夜瀾和顧子翎的話還沒有完全說完，云初瑤就已經從洗手間回來了。

    兩個人默契的相視一眼，都沒有再繼續剛才的話題。

    這些骯臟的事情，還是不要讓瑤瑤知道了。

    ……

    墨清和墨泠經過一晚上的努力，總算是從程諾的嘴里問出了一些實話。

    確實有人在背后教她做這一切，但是她也不知道那個人的真實目的是什么？

    用程諾的話來說，那個人仿佛是從黑暗之中突然出現的，還沒等她徹底回過神兒來，那個人就又消失在了黑暗之中，猶如鬼魅。

    這些形容足以讓墨夜瀾聯想到了一個人──

    那個坐在輪椅上的男人，名叫莫墟。

    他似乎特別喜歡躲在背后攪弄風云。

    墨夜瀾不止第一次被他算計了，也被他徹底激怒了。

    他得親自會一會這個莫墟，讓他知道：這座城市，可不是任由他為所欲為的地方……

    “主人，那位程家大小姐失手了，而且他們程家也因此受到了連累，墨夜瀾直接對他們進行了經濟方面的打擊，他們快要承受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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