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聽聞這話,男人呼吸猝然加速,隨后他將楚鳶拽上了一邊的床,鏈條挺長的,甚至能連著她進去這個房間里的獨立衛浴,將她丟上床也不在話下,于是被楚鳶這么一說,男人便將她直接呀在了床上。 伸手,觸碰到了楚鳶的輕微顫抖,他總算笑了,“怕了?” 楚鳶死死攥著手指,“不怕。” 話還沒說完,脖子便被人狠狠咬了一口,力道不輕,甚至帶著些許刺痛,楚鳶嘶得倒抽一口涼氣,“你屬狗的嗎?” “真就不怕嗎?” “怕什么?” 楚鳶面若桃花,但是偏偏說出口的話語那樣鋒利,一點都搭不上她這張美麗的臉,“我什么都不怕,就怕你床上不行。” 那一瞬間,男人仿佛自己全身都被一陣火點燃了,一股電流從脊背竄到了頭皮,他深呼吸,狠狠拽裂了楚鳶胸口的衣服,“你不怕自己被人玷污嗎?” “第一,我沒有道德枷鎖,所以貞節牌坊這種東西對我來說不存在,那種蕩婦羞辱也休想羞辱到我。你要是想做,記得技術好一點,別回頭沒給我弄爽快了,那多丟人啊。第二,要做趕緊做,不過我不想傳染病,你還是戴個套吧。” 聽聽她這個發言!聽聽! 這話是該從一個女人嘴巴里說出來的嗎! 這一個女人該有的想法嗎! 男人猛地咬住了一口牙齒,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來,“真是小看了你這伶牙俐齒啊楚鳶。” 她越是這么說,他反而越沒勁了,這是反其道而行之嗎?這女人會不會太聰明了一點? “小看了就趕緊謝罪。”豈料楚鳶大笑,“你沒見識過的多著呢。” 明明身體都在隱隱顫抖,可是卻從來不退一步,尉婪,這就是你看上的女人嗎? 沒想到短短兩年,你變口味了啊。 “在那之前還是將我的真名告訴你。” 舔了舔楚鳶的耳垂,這個動作過去只有尉婪做過,令她頃刻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還未意識到身上男人接下去要做什么,便聽得他說,“我叫景雍,漢景帝的景,雍正的雍。” 好名字,尊貴大氣。 “可惜了,是個人渣。”楚鳶曲起腿想要去蹬他,大腿卻被人按住,男人的聲音從頭頂傳來,“你不會以為我事先沒有調查過你吧?” 楚鳶臉色稍白,沒想到這個人有備而來。 “我查過,這幾年你的陪練都是賀守那種級別的頂級拳皇,自然而然戰斗力也不低,不過可惜了,女人終究是女人……” “女人終究是女人?”楚鳶哈哈大笑,“你在說什么屁話啊,你羞辱一個女人的手段也就只有從身體上進行強迫了。你放心,我不會受到一點傷害的,你強暴我,還不如說我事業難成給我來的打擊大呢。” 景雍的瞳仁狠狠一縮? “你說什么?” “說我蕩婦可以。想要毀掉我清白也可以。”楚鳶嘖嘖兩聲,毫無底線,踩在廉恥的邊緣,“說我開公司賺不到錢,不行。” 言下之意,就算景雍現在做什么,她也不會在乎的,翻了天也就是一副身體罷了。怎么了?她也沒有要守身如玉的對象啊。 她只有一個想親手報復的前夫。 “對于一個離過婚打過胎的女人來說。”那一秒,楚鳶的眼睛亮得逼人,似乎景雍想要強暴她這一正在發生的事實對她來說不痛不癢,“這種東西早就無所謂了,我更想賺大錢當富婆,你要做就快點。” 說完她還主動夾住了景雍的腰,大腿蹭著他的褲子說,“不會吧,你們男人這么自卑啊,一定要女人哭天搶地才有存在感,一看女人不在乎,就拿她沒轍了?” “那也……”兩腿收緊圈住了景雍精壯的腰身,楚鳶眉目驚艷卻無比嘲諷地說,“也,太,廢,物,了,吧。”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