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他這個階層的男人,見識過不少女人,各式各樣各形各色。 唯獨楚鳶這樣的,空前絕后。 她跳出了公序良俗,帶著一顆誰都不會信任的冰冷的心臟,流的卻是滾燙的復仇的血。 捏住了楚鳶的手腕,尉婪說,“真想對你下手我也不會顧忌你哥的存在。” “尉少想對我下手盡管來。” 楚鳶湊近了尉婪的耳邊,壓低了聲音說得纏綿悱惻,眼里的曖昧呼之欲出,“我們看看鹿死誰手,好怕你先愛上我。” 尉婪低笑,這個女人太會了。 他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唇,說,“要不要吻我試試。” 楚鳶身體一僵。 她和尉婪什么擦邊的曖昧行為沒做過?什么離譜的調情話沒說過?如今卻這樣直白地問她,要不要接吻。 楚鳶仰著下巴,“不。” 尉婪拉著她的衣領,將她身體拽下來,兩個人在車廂里貼得極近,男人的氣息如同野獸一般兇猛壓了上來,他說,“要和季遇臣離婚的話,不如送他一頂綠帽子,不是更能報復他。” 季遇臣最要臉了,所以才會害怕楚鳶將當年的綁架案真相公開,不利于他在公眾眼里塑造形象。 楚鳶笑了,“我要出軌也不找你。” 找尉婪搞曖昧的后果太嚴重了,她可不想招惹。 尉婪眸光閃了閃,“那你找誰?” “宋存赫?江殿歸?” 楚鳶用手摸索著尉婪的背,故意去刺激他,“陳聿也挺帥的,話不多,是個深沉系的帥哥……” 尉婪笑得放肆,“陳聿玩金融的,你要知道玩金融的沒一個好東西。” “哪里抵得過我們尉少壞得別具一格呢?” 楚鳶摸完了尉婪的背,去摸尉婪的臉。踏馬的這個人渣憑什么長這樣一副好皮囊,隔著衣服都能摸出他背肌的手感強壯緊繃,臉又白又滑,什么好處都給他占了! 隔了一會楚鳶想著,也是,好的外表給他了,于是沒給他好心腸,倒也正常。 聽見楚鳶說他壞,尉婪權當夸獎了,反正他本來就壞,問了一句,“你要摸到什么時候?” 敢這樣在他身上摸來摸去耍流氓,楚鳶膽子真的大,換做別的女人想都不敢想。 楚鳶愣了一會,回過神來,將手收回來,“哎呀,給我占點便宜你又不吃虧。” 說完她直起了身子,拉開車門,“尉少不會這么小氣吧?” 尉婪看著她就想起了她旁若無人又熟練牽著江殿歸的手,沒好氣地冷哼了一下,隨后上前,一把抓著了楚鳶。 楚鳶嚇一跳,“我就摸你兩下,你不會真的要對我動手吧?” 她打架都跟著他學的,怎么可能打得過他? 尉婪皮笑肉不笑,“我想動手還用等到現(xiàn)在?兩年前就能揍你。” 楚鳶不吭聲了,真動起手來她也只有躺在地上買房的份兒,因為肯定打不過。不如隨他打,打完搖著輪椅去要錢。 拉著楚鳶進了家門,尉婪問楚鳶,“離婚也得收拾收拾證據(jù),最近還有離婚冷靜期,你可能沒辦法迅速辦理離婚。” “我特別冷靜。”楚鳶一邊收拾著客廳,一邊說,“不會對季遇臣心慈手軟的,這個婚我離定了。我們分居兩年,法律上來說判離婚不難。” “哦?” 尉婪高深莫測地勾唇,他眼里似乎總有楚鳶捉摸不透的意味,“你想離,他還不一定想離婚呢。” 畢竟季遇臣現(xiàn)在看楚鳶的眼神可是跟往常截然不同啊。 “我之前有收集他婚內出軌的證據(jù),到時候打起官司來也會對我有利。” 楚鳶說話的時候特別鎮(zhèn)定,好像把所有的對策都想好了,旁人離婚的時候總是傷心欲絕,而她似乎脫離憤怒將自己的后路統(tǒng)統(tǒng)鋪平,不給季遇臣一絲余地。 能從失敗的婚姻里清醒掙脫的女人,是能成大事的。 尉婪拍拍手說,“那我期待你和季遇臣鬧上法庭,到時候所有的證據(jù)都公開在別人面前,季遇臣人設能再崩一次。” “只是……”楚鳶低下頭去,“當年綁架案,我沒有確切的證據(jù)。”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