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一變故等于是平地一聲雷,驚得包廂里的所有人都臉色大變! 江殿歸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那酒水便已經(jīng)毫不留情地澆在了他的頭上,順著頭發(fā)直直灌進他嘴里。 被摁住,男人有些愣怔,回過神來冰涼的液體激得他臉都發(fā)青,想要反抗著掙扎,口無遮攔地說,“你tm知不知道我是誰!你放開我,老子打死你!” 竟然,竟然有人對他做出這種事情! 連帶著周圍看戲的陪酒小姐都愣住了,原本以為這回會是楚鳶吃個大虧而后乖乖認錯,怎么都沒想到,居然是江殿歸被楚鳶按在身下! 宋存赫他們平時都是仗著自己“精英貴族”的身份,從來沒有人敢這樣踩著他們尊嚴作威作福,更沒有人敢對他們出手——開玩笑,動手打他們一下,哪里承擔得起后果? 可是如今,楚鳶居然一點兒沒有顧忌,就這樣讓江殿歸尊嚴掃地! “你誰啊?!? 楚鳶嗤笑一聲,從后面拎著江殿歸的頭發(fā),像是女霸王提著刀下亡魂的頭,“打死我?告訴我啊,喂?江殿歸,你是誰???什么身份啊?我以后看見你,是不是要——三拜九叩??!” 最后一個詞語說出來的瞬間,她狠狠按著江殿歸的頭陷入了沙發(fā)里,名貴的沙發(fā)布料一下子將江殿歸的鼻子堵了個嚴嚴實實,他奮力掙扎,奈何呼吸受阻導致使不上勁,如此狼狽不堪,誰還敢相信這是江家最受寵的小少爺啊! 邊上的人尖叫著,“天?。〈蚣芰?!真的打架了!” “打人了!” “報警??!打人了!真出事了怎么辦??!” 誰能料想一個女人會敢對男人動手?明明是江殿歸想潑楚鳶一臉的酒,如今變成他毫無反手之力,連性別上帶來的巨大差異都能被楚鳶直接平推,她這簡直是——膽大包天! “你放手!” 宋存赫在一邊看著驚呆了,那一瞬間楚鳶眼里的殺意是真實的,她壓根沒有跟江殿歸開玩笑,她是下了狠手的! “放手?” 楚鳶咧嘴笑了,“來,道歉?!? 江殿歸被她拎著臉提起來,濕漉漉的臉上全是酒水,楚鳶嘖了一聲,“好丑啊?!? 哪里還看得出這是帥氣多金的富二代呢? 江殿歸眼眶赤紅,他怎么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干不過一個比他瘦比他弱的女人?憑什么!要他道歉? “你該死!道歉?你給我等著,你放開我賤女人,罵你兩句怎么了,是不是戳中你痛處了?出來賣的吧你!” “罵我兩句怎么了?” 楚鳶站了起來,高跟鞋發(fā)出一聲清脆的響聲,她將江殿歸狠狠摔在沙發(fā)上,隨后揉了揉被酒水打濕的濕漉漉的手腕說,“你酒杯都已經(jīng)舉在我頭頂了,如果我弱一點,現(xiàn)在這副樣子的就是我。” 其實大家心里都清楚,這就是江殿歸仗勢欺人又不知收斂,從來沒摔過跟頭。說了難聽的話還先動了手,一直以為這一次也會是像過去一樣踩碎和他作對的人的尊嚴。 卻不料想,有個更狠的,直接把他打回去了。 江殿歸癱在沙發(fā)上不停地撫著胸口喘著氣,這一刻居然沒人敢上前來幫他一下。 為什么? 因為面前女人臉上那雙本該是細長嫵媚的眼里,一絲屬于人類的感情都沒有。 冰冷,麻木,誰招惹她,誰就該死。 一個女性,為什么會有這種比男人還兇狠的眼神?她經(jīng)歷過什么?江殿歸伸出手指著楚鳶,“你會為今天的行為付出代價!你這種爛褲襠的賤人,別以為我會善罷甘休!” 陳聿倒是覺得這個場面很新鮮,頭一次看見江殿歸在女人身上吃癟,吹了聲口哨,對著尉婪壓低聲音說,“你帶來這個女人,練過?” 這個女人打起人來那么狠,一點不像是別的過家家似的小打小鬧,貨真價實的每一次發(fā)力都瞄準了江殿歸的薄弱處。 尉婪卻欣賞著楚鳶的身體,看著她手臂上那因為發(fā)力而流暢緊繃的線條,還有打起人來時跟著劃過空中的發(fā)絲,帶著張力令人根本挪不開眼睛。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