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孔瑜卻很奇怪,問她:“你是為何可以想到這個辦法?” 平常人都想著刺殺和調(diào)虎離山,各種法寶 都用上了,孔瑜為了對付韶白,之前也是費(fèi)盡心機(jī),沒想到季煙這么簡單就能把他拖住。 簡直是,太扯了點。 季煙笑了一聲,“很簡單啊。” “這個世界雖然崇尚武力,強(qiáng)者為尊,但是吧,有人的地方就一定有交際,有八卦,有人情往來,韶白再強(qiáng)又如何,他再強(qiáng),也是孤身一人,除非他滅了這座城里的所有人,否則他就無力掌控他們。” “可是他滅不了。”季煙唇邊劃過一絲冷笑,“像他這種人,一心鏟除魔頭,為了天下人,越是如此虛偽,越是束手束腳,如果他現(xiàn)在動粗,豈不是就和他嘴里喊著要?dú)⒌哪ь^是一樣的了?所以他再想動手,也不會動手。” 孔瑜:“……” 不知怎么的,孔瑜又打了個冷戰(zhàn)。 他的眼睛里寫滿了“這就是女人”,甚至開始納悶,如此有心機(jī)的季煙,之前居然可以混到被人戳穿,被季云清堂而皇之地拿去獻(xiàn)祭送死,前后智商差距這么大,這還是一個人嗎? 短短一個晚上,孔瑜對季煙的印象顛覆了無數(shù)回。 那邊的韶白已經(jīng)被拖住,眼看著殷雪灼的魔氣已經(jīng)要藏不住了,季煙不能再吃瓜看戲了,催促了一下孔瑜,孔瑜這才悄悄起身,讓她跟著他去后院。 這里的后院,是孔瑜借用化名私下置辦的宅邸,連殷妙柔都不知道,十分隱蔽。 走到后院的屋子里的時候,殷雪灼已經(jīng)有些藏不住身形,身影出現(xiàn)在了原地,男人長發(fā)披散在身后,周身的魔氣無聲無息地彌散開來,黑氣繚繞,瞬間鋪滿了整座庭院,整個院子的花草樹木都被黑云遮蔽,看得季煙一時緊張,眼疾手快地?fù)屵^孔瑜手上的鎮(zhèn)魔鈴,塞到了殷雪灼身上。 魔氣又散的干干凈凈。 不愧是孔瑜的寶貝,果然值錢的東西就是的好用,季煙松了一口氣,忍不住數(shù)落殷雪灼:“你說你,何必呢。” 殷雪灼冷著臉,沒看她。 這人還不想承認(rèn)自己逞強(qiáng)斗狠錯了呢,當(dāng)初裝逼有多爽,如今事后就有多慘,季煙干脆拉著他的手,把他往屋子里拽去,殷雪灼站在原地不愿意走,全程像一只不情不愿的哈士奇,被主人牽著繩子往里面拽,表情非常之不情愿。 但季煙 還是把他拽進(jìn)去了。 砰地一聲,關(guān)上了門,將孔瑜隔絕在外面。 “……”孔瑜盯著緊閉的門,沉默了一刻。 季煙居然敢對那魔頭這么放肆? 他的三觀又被刷新了一遍。 -- 屋內(nèi)早已備好了事先準(zhǔn)備的衣裳。 衣裳是昆寧派的衣裳,殷雪灼既然隱藏不了,干脆扮成昆寧派的男弟子,跟在孔瑜身后,有了鎮(zhèn)魔鈴遮蔽身形,再一易容,只要他不亂來,應(yīng)該不至于暴露。 為了隱藏他,她容易嗎她。 堂堂大魔王混到這個地步,季煙除了一個“服”字,簡直對他無話可說。 季煙拖著殷雪灼進(jìn)了屋子,把他按在床上,猶豫了一下,手遲疑地伸向殷雪灼的腰帶,卻又在半空中停住,悻悻地收回手來。 “那個……”她有些尷尬,閃亮的眸子瞅著他,小聲道:“要不……你自己脫?” 殷雪灼不開心,冷聲道:“我不脫。” 他喜歡穿黑色,要他穿人間這種花花綠綠粗制濫造的衣裳,簡直是強(qiáng)行給貓穿衣服,讓他渾身不對勁。 季煙盯著他看了片刻,不知道怎么哄,想了想,軟聲叫道:“灼灼,你換一下,只不過是一件衣服而已。” 他冷哼一聲,側(cè)臉冷峻無比,顯然是不想配合。 讓大佬換衣服,簡直是不符合他向來狂放不羈的人設(shè),殷雪灼說什么也不愿意給她脫,季煙的手悄悄探到他腰間,他推開她的手,她又伸出來,反而被他抓住了手腕,她都掙脫不了。 季煙:伺候這大爺真是太難了。 簡直了,要不要這么倔,他才三歲嗎?吃飯穿衣都要人哄?這讓她怎么搞嘛。 季煙和他在原地僵持,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忽然又想到了一個主意。 她忽然湊近殷雪灼,殷雪灼沒有反應(yīng),她稍稍松了一口氣,又慢慢地靠近,親上了他的側(cè)臉。 殷雪灼還是沒動,顯然就是不排斥的意思,季煙的唇又慢慢劃向他的唇瓣,薄唇摩擦過臉頰,帶著淺淺的癢,像是羽毛撓過他的心上,他的睫毛抖了抖,抬起眼睛,清潤的黑眸注視著她。 季煙的耳根又紅了,許是因為緊張,呼吸有些不穩(wěn),溫?zé)岬谋窍姙⒃谒哪橆a上,比貓爪子撓更癢,唇瓣在他冰冷的薄唇上 停留片刻,又慢慢伸出舌尖,試探性地舔了一口。 小姑娘的眼神亮晶晶的,眸子里水光蕩漾,睫毛像蝶翼一般扇了扇,又專心闔上眼,慢慢深入。 殷雪灼沒動,身子有些僵硬,卻很配合,絲毫沒有抗拒她的接近,季煙第一次主動親吻,羞得連脖子都紅了,舌尖觸碰到他的舌尖時,呼吸一亂,差點兒沒站穩(wěn)。 腰間纏上來堅硬的手臂,將她纖細(xì)的腰肢一摟,按入自己的懷里,手掌探上她的后腦,不由得她后退分毫。 他的親吻遠(yuǎn)比她更加猛烈,奪了她的呼吸,不容許她的逃脫,季煙腦子嗡嗡一響,眼前一暈,逐漸被他掌握了節(jié)奏,小手不自覺地抓緊了他的衣裳。 他太可怕了。 只要是勾起了他的興趣,他總是很少主動停下來,季煙身子發(fā)軟,被他抱在了他的腿上坐著,靠在他的胸前,卻還惦記著讓他換衣服的事。 于是一雙手,便慢慢地探到了他的腰間。 指尖碰上他的腰帶,他如今只顧著和她溫存,季煙太了解他了,于是放心地去解他的腰帶。 她簡直是太不容易了,只能用這種出賣色相的方式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就像是小孩子不肯吃飯,家長為了讓他吃飯,只能用玩具吸引一樣。 他是真的幼稚。 季煙解開了他的衣帶,手指遲疑了片刻,手指按在他的肩頭,又慢慢地褪下他的衣裳,殷雪灼的身子并不是那種瘦的皮包骨的小白臉身材,脫下衣服之后,身材反而很好,只是肌膚冷白如玉,太過白,反而顯得不健康。 她的之間觸碰上了他的肌膚,更像是點燃了火了一樣,他微微一頓,眼尾挑起,又垂頭親得更加迅猛。 簡直是,天雷勾地火。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