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等alpha成功進入隔離室,白糖已經在隔離袋里呆了快半小時了。 房間內保持著舒適的溫度,能裝進一個人的黑色隔離袋被放在床上,拉鏈敞開,被發*情熱苦苦折磨的omega已經連扒拉出袋子的力氣都沒了,只能徒勞地把一只燒得連指節都在泛粉的手搭在外邊,企圖接觸一點冷空氣。 蔣云書沒有撕下阻隔貼,甚至貼多了一張,他深吸一口氣,壓下無盡的沖動與暴虐,試探地放出一點信息素。 “嗚!”omega的動作立刻就激烈起來,隔離袋被踢得變形。 蔣云書握上那只潮濕的手,把omega抱出來,吻上去,“別怕,我來了。” 白糖渾身都被汗浸濕了,烏黑的發黏在臉上,他死死地圈住alpha的脖子,拼命地往alpha的懷里拱,汲取著alpha口腔里的信息素,眼睛、鼻子、嘴唇都紅紅的,顯然不知哭過多少回了,煉乳味甜到發膩。 蔣云書被勒得有些痛,來回撫摸著omega急切的后背。 皮膚摩擦著布料,白糖難受地去扯蔣云書的衣服,嘴里小聲喃喃,“唔不、不舒服......好疼......” “現在脫。”蔣云書把拂過自己臉的手捉到嘴邊親了親,接著將白糖放到床上,想去脫衣服。 結果omega一下就不干了,嗚咽著伸長手,搖晃著要抱,淚珠子涌了出來,啪嗒啪嗒地打在床單上,“云書!云書......” alpha慌忙之下差點被褲腿絆倒,竟還有空想到那個因為果凍掉地上了哭了一天的omega,他腳一蹬把褲子甩一邊,一把把白糖重新抱起來,用鼻尖去蹭omega的濕潤的唇。 煉乳味鉆進鼻腔,蔣云書差點發了狂,他聲音啞到不行,手順著脊柱往下摸:“白糖……別怕,不疼的。” ……(挺久) 白糖臉色緋紅,閉緊的眼睛縫流著生理淚水,他垂著腦袋,小腿都繃緊了,身體被像鐵一樣的手捉住了手臂往后拉,沒法逃,也逃不掉。 alpha語氣溫柔,一遍遍哄著,卻又帶著些命令的味道:“寶寶,乖,快點。” omega是很聽話的。 檢測器的前端是金屬,一直放在空調房里。 白糖脆弱地揚起脖子,微微掙扎起來,聲音有些變調,“呃!冰......” “忍一忍,”蔣云書單膝蹲在床邊,緊盯面前,呼吸粗重,“很快就好。” 看年醫生給的教學視頻簡單的很,上手實操就老找不準地方,白糖都要被燒暈過去了,想逃又沒力氣,想踹又被捉住親腳背,許久后,“滴滴滴”三聲才響起。 蔣云書幾乎是有些暴力地把檢測器往桌上一擱,低頭吻住哭得快發不出聲音的omega,右手猛地撕掉自己腺體上的兩張阻隔貼。 ......(很久) 他悶哼一聲,同一時刻,偏頭朝omega的腺體用力咬下去。 蔣云書發狠地閉上眼,終于,獨屬于他的——— 終生標記。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