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做好報警記錄和傷情鑒定后,蔣云書把江阮嘉帶回了家,想著晚些再送她回去。 白糖一直在和女人聊天說話,還讓黑糖在客廳前面表演趴下、轉圈、握手等,“阿姨你別怕,我之前也像你一樣,但蔣醫生特別厲害,我也會幫著他來幫你的!” 足足過了7小時,江阮嘉總算是有了些許的反應,她的嘴里發出了“嚇......嚇嚇哪......”的聲響。 白糖瞪大了眼,急忙地湊過去聽她在講什么。 “沒......嚇能、沒人會來嚇......啊幫......” 又過去了一個月,蔣云書一共給江阮嘉做了5次傷情鑒定,連同微型攝像機里的視頻一起,正式向蔣勁生提起離婚訴訟。 出于保護機制,蔣云書作為alpha兒子,在訴訟期有權將母親與家暴方進行隔離。他將隔壁房子租了下來,讓江阮嘉住了進去。 同時。 截至目前為止,第2星omega救助基金會一共收到了8個omega的求助,通過電話的、網絡的、短信的,還有渾身上下都是傷逃出來的。 蔣云書那天晚上說:“白糖,我們把公司70%的收入用于omega救助基金會好嗎?” 白糖沒有異議:“好啊!” 蔣云書按壓著鼻梁,疲憊地說:“以后的生活可能不會像現在這樣了。” 說是這么說,但其實他和白糖壓根就沒花什么錢,兩個都不是大手大腳的人,他笑了笑:“只能靠我微薄的工資給黑糖買狗糧了。” 白糖頓時磕磕巴巴起來,“我、我會努力的!我以后也會有工資的,蔣醫生你不要擔心!” 一切都走在正軌上,蔣云書總算是能稍稍松一口氣,最近他的狀態差到連主任都想讓他放一下假了。 可是非常不巧的,他碰上了他來這個世界的第7次易感期。 白糖接到alpha的電話時,蔣云書已經很克制地“鬧”了一波,痛了一番,被醫院隔離起來了,“白糖,這一個星期你就先跟著舍友在學校住,別回家了。” 白糖著急了,原本蔣云書的精神狀態就很差了,這下子還碰上了易感期,肯定很難受,如果他去用信息素安撫一下的話,說不準alpha會舒服些,“蔣醫生你先睡一會,我下課就去醫院。” 他也想現在就過去,但按照蔣云書的性格,肯定不會讓他逃課或者請假,說不準連去都不讓他去。 “別來,”蔣云書皺了眉,“萬一來的路上有什么事發生......” 白糖說:“我讓一個beta同學陪我去,他家也在附近,蔣醫生你先休息,我很快就到了!” 那邊上課鈴響了,電話掛了。 聽到白糖的聲音,蔣云書好像沒那么難受了,他用額頭貼著冰冷的墻,隔離室什么都沒有,只有一張床,一張椅子和一間洗手間,白茫茫一片。雖然這已經是第7次易感期,但他還是沒法習慣這種像是有電鉆在腦子里攪和的痛感。 他也很想睡覺,又累又疲乏,可每當他快要睡著時,某一條神經就會兀地刺痛起來。 蔣云書生生捱了兩小時,期間的念頭只有白糖,白糖,還是白糖,易感期把他對白糖的思念以及渴望放大到了極致。 白糖是跑著過來的,beta同學都氣喘吁吁,他首先找到了林白晝,“林醫生!” 林白晝站起來,一邊帶白糖往隔離室那邊走,一邊解釋:“隔離室里面有信息素測定儀,只要雙方某一方高于一定濃度時,就會發出警報,你不用擔心,很安全的。” 白糖搖搖頭,蔣云書連第一次遭受易感期、沒隔離板時都忍下來了,他壓根不擔心蔣云書會對他做什么。 林白晝給了他一個儀器,指了指最下面的一條白線,“你進去就可以釋放信息素了,在這條白線下面是安全且最適合的,既不會讓omega難受也不會讓alpha狂躁。”他又指了指上面的一條紅線,“在紅線與白線之間,omega有可能會應性發情,alpha也有可能會暴躁。只要超過紅線,我們就會強制分開你們了。” 白糖點點頭,“我知道了,謝謝。” 林白晝讓白糖在腺體上貼好一張強力阻隔貼后,便打開一扇門示意白糖進去,說:“你推開里面那扇門就行了,味道太沖,我就先離遠一點了。” “謝謝你,林醫生。” 后邊的門被關上了,白糖迫不及待地推開面前的門,alpha凜冽的信息素頓時張牙舞爪地包圍住了這個脆弱的獵物。 這是一間在隔離室里面的小小的隔間,四邊的門都有細小的孔,隔間的門上有一個透明小窗,他看到alpha躺在床上,好像睡著了。 白糖一眨不眨地望著蔣云書的睡顏,開始試探地釋放了點信息素。 幾乎是一瞬間,他看到alpha的眼睛就睜開了,很紅,全是紅血絲。 “白糖?”聲音也是啞的。 白糖輕聲說:“是我,我來啦。” 蔣云書把椅子搬過來,貼著隔間的墻坐下,他能感覺到omega的信息素源源不斷地從隔間的小孔中涌出來。 就宛如一個衣不蔽體的人行走在零下幾十度的冰川之間,突然遇到了溫暖源一般,讓他僵硬的肢體、炸裂的頭腦稍稍放松下來。 得救了。 如果不是他尚且還有理智,他可能會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狼狽地將鼻子湊過去不停地嗅。 白糖扒拉在小窗口上,窗口太小了,就一個巴掌大,alpha貼著隔間的門坐,以至于他只能看到蔣云書的一些發絲。 “蔣醫生,還難受嗎?” 蔣云書閉著眼睛,“不怎么難受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