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萬萬沒想到,一沾上床,就睡死過去了。 原來蔣云書給予的安全感,早已蓋過了這具身體帶給他的恐懼。 也不知道睡相好不好......有沒有給蔣云書留下壞印象。 他心里七上八下,忐忑地問:“蔣醫(yī)生,你昨晚有睡好嗎?我有沒有......唔,打擾到你???” 蔣云書搖頭,“沒有打擾到我,你睡相很好的,一晚上都不怎么動。”本來還怕omega踢被子,中途醒了兩三次,結果出乎意料的,白糖的睡姿和睡下時一模一樣,完全不帶挪的。 白糖放下心,嘿嘿笑了兩聲,他注意到alpha手里拿著的爐甘石洗劑,便攤開手心問:“要我?guī)兔幔俊? 蔣云書沒說什么,把藥水遞過去,背過身,“下邊在煲著中藥,吃早餐前要喝掉。” 白糖動作一頓,略憤懣地狂涂著,哭訴起來:“好苦,我會吐的!” 蔣云書沉默幾秒,哄道:“我買了水果軟糖,好吃的。” 樓下。 白糖的痛苦面具戴得很快,幾乎整張臉都皺巴成了一團,他猛地放下碗,舌尖都是苦味,“唔哇!” 蔣云書早已撕開一顆芒果軟糖在旁等著,在白糖哀嚎的時候輕輕放進了他的嘴里。 吃完早飯后,兩人回到各自的書房開始閉關。 蔣云書數了數日子,白糖的發(fā)*情期已經又快三個月沒來了,他曾問過林白晝,林白晝也毫無辦法,說當今醫(yī)學暫時無法解決腺體發(fā)育異常的問題,只能靠alpha的信息素慢慢治愈,還...... 走神了。 蔣云書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在試卷上。 還記得他暫時標記白糖的那次,因為技術不當,導致病床床單上都滴了好幾朵鮮艷的血花,他回家后當即惡補標記知識與技巧,連看了十幾部不同官方的初中性*教育教學片。 他想,要是還不來,以他現(xiàn)在的記憶力,又要忘了。 結果,當白糖發(fā)情期真正來臨的時候,他又站在充盈著煉乳甜味的房間里,不知從何下手。 那天的白糖困得特別早,還不到10點,就跑過來,眼睛都睜不開了,“蔣醫(yī)生,我想睡覺了......好困。” “好,”蔣云書說,“你先過去,我待會就來。” 就幾分鐘的事,等他拿著幾套卷來到房間時,發(fā)現(xiàn)白糖已經睡著了,一截裸露的小腿還垂在外邊。 蔣云書照例調暗燈光,坐在床邊的桌子上開始新一輪的戰(zhàn)場,白糖偶爾傳來幾聲帶著鼻音的囈語。 兩個人都沒把這異常的困倦當一回事。 信息素是什么時候開始失控的,蔣云書不知道,他只知道,鋪天蓋地的煉乳味在那一刻從四面八方猛地朝他壓過來,他只怔了一秒,也沒法控制音量了,快速地打開床頭柜貼上阻隔貼和打了一針抑制劑。 噼里啪啦的,白糖竟然沒有任何要醒過來的跡象。 他皺著眉,輕輕喊醒白糖,“白糖,醒醒,你發(fā)*情期來了?!? “唔......”白糖的眼皮掙了掙,迷迷糊糊地望過來,看到alpha的臉時瞳孔輕微地收縮了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