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白糖一通忙活,后背都出了一層薄汗,好不容易把alpha鎖骨以上的皮膚鋪上藥水,正想涂胸口時,發現蔣云書把脖子上的藥水撓掉了,指甲一片粉白。 “別撓!”白糖趕忙捉住alpha的手腕,用濕巾擦干凈指尖,“都花掉了!指甲臟,有細菌。” “有細菌”三個字讓蔣云書動作一頓,聽話地放下手。 可沒安分多久,他又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站起身,問了進門時的第一個問題:“你怎么還不睡?” 手里的棉簽在蔣云書的身體上劃出一道白色的弧形,白糖愣愣道:“我這不是在給你上藥嗎?” 蔣云書搖了搖頭,往外走。 “不是,”白糖下意識反駁,他兩手都拿著東西,只能用手肘和身體擋住alpha,“你干嘛?別出去!藥還沒上完呢!” 蔣云書大步來到書房門前,看著桌子上亮堂的臺燈和大敞的書本,他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你又不睡覺在熬夜學習。” “沒有!”白糖冤枉死了,“我是睡不著......” 蔣云書又搖了搖頭,“等我明天清醒了再和你好好聊一聊。” 一副“我醉了說不過你”的模樣。 白糖“噗”地笑出聲,好笑地去拉他:“你明天記得再說吧!回來擦藥!” 當時針準確指向3這個數字,在第不知道幾次alpha撓花藥水時,白糖容忍度告罄,他環顧四周,找到一條領帶,站在床邊,拉高alpha的胳膊,想把alpha的手綁起來。 要是在平時,白糖可萬萬不敢對那個不食人間煙火、萬般尊敬的蔣醫生做出這等放肆之事。 由于床頭柜桿子的角度和領帶不夠長的原因,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綁好,一低頭,和alpha直直對上了眼。 白糖這才意識到,蔣云書從頭到尾主動抬著手,好讓他綁得輕松點。 兩人距離很近,一個彎腰,一個平躺,蔣云書安安靜靜地望進他的眼睛里,說:“看你累。” 暴擊。 白糖差點又暈在alpha身上。 緩了好一會,他定了定心,拍了拍自己滾燙的臉蛋,一心一意地給蔣云書上藥,堅決不看脖子往上的地方。 然而,涂著涂著,他的視線總會游移到其他地方,例如向上伸展的手臂肌肉,形狀明顯的腹肌,線條流暢的鎖骨。臉是越看越紅,到后來,他都懷疑自己的耳朵在向兩邊噴氣。 白糖是知道蔣云書有在鍛煉身體保持身材的,好幾次他看到alpha聽著英語聽力在做平板支撐和舉鐵。 一直不出聲的蔣云書突然說:“煉乳的甜味飄出來了。” 白糖猛地捂住alpha的嘴,棉簽差點戳進后者鼻孔里,惱羞成怒道:“你、你別說了!別說話!” alpha眨了一下眼睛。 白糖羞憤欲死,快馬加鞭,關閉自己的情感裝置,做一個沒有感情的涂藥機器。他涂好后一看,蔣云書已經側著臉睡著了。 他放輕力度把alpha綁在床頭柜上的手解救下來,又掖好被子。怕alpha醉酒后有什么事,便打算等對方睡熟后再走。結果等著等著,眼皮越來越重,腦袋一點一點的。 最后,白糖就這么趴在蔣云書的床邊睡著了,竟睡得比在自己床上躺著還好。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