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可惜蔣云書什么都沒聽進(jìn)去,他趁著還留存的最后一絲理智,把白糖攔腰抄起,幾乎是扔出了門外,一點(diǎn)都不憐香惜玉。 “啊!”白糖一屁*股摔到了地上,肩膀也撞到了墻上,尾椎骨傳來的痛意導(dǎo)致他一時(shí)之間沒站起來。 “回到你的房間等周朝雨。”蔣云書居高臨下地說完這句話后便“嘭”地一聲關(guān)上了門,落了鎖。為了防止自己沖出去,還粗魯?shù)赝献н^桌子和椅子堵在門口,地板上兩條摩擦的白痕,破碎的杯子,蔓延的水漬,滿地的紙卷,一片狼藉。 白糖的臉上的幾條淚痕清晰可見,他跌坐在地上,失神地看著緊閉的門,好一會才手腳并用地爬過去,貼在門上,狼狽地開口喊道:“等......!你等等!” 這時(shí),很不巧的,放在褲袋里的手機(jī)響了,窗外兩束強(qiáng)烈的車燈照進(jìn)來,晃過白糖的瞳孔。 他回過神來,訥訥地按下接通鍵。 是周朝雨:“白糖,出來。” “可、可是,”白糖又扭頭望了眼緊閉的房門,像丟了魂了一樣喃喃,“不行......他、他不是他,我......” “白糖,”周朝雨的聲音很冷靜,莫名給人一種信服力,“蔣云蘇現(xiàn)在在易感期,你待在那里,對他對你都不好,你先出來,我們再商量。” 諾大的房子只聽見白糖急促失控的呼吸聲,靜默半晌,他跌跌撞撞地站起來,“好,好.......我出去。” 周朝雨皺著眉一言不發(fā)地靠在車門上,在開放、空氣流通的地方,距離這么遠(yuǎn)都能聞到屬于alpha信息素的味道,可想而知房子里面有多恐怖。 等了好一會,他才看到一個(gè)瘦小的人影拎著一個(gè)小包蹣跚地走出來。 “白糖。”周朝雨迎上去,看清情況時(shí)眉頭簡直能夾死蒼蠅。 只見白糖的衣衫胡亂地堆在一起,一邊褲腳挽了上去一邊褲腳拖著地,頭發(fā)亂得翹起,面色蒼白毫無血色,嘴唇干裂破了皮,眼睛紅腫,臉上淚痕未干,最顯眼的是,脖子中間一圈青色的勒痕,血跡糊到哪里都是,看起來比逃亡的難民還慘。 周朝雨的臉色立刻就變了,兩三步走上去,嗅到了彌留在白糖身上濃郁的alpha味道,“怎么回事?他動你了?” 白糖吸了下鼻子,連連搖頭,還未平靜下來,“沒有......” 周朝雨檢查了一番,白糖后頸的阻隔貼上一排完整的牙印,已經(jīng)破破爛爛的了,他拉開副駕駛的門,去柜子里拿出新的阻隔貼。 “怎么回事?”坐在駕駛座的秦終南也皺著眉。 周朝雨搖了搖頭,“不清楚,你在里面坐著,貼多一張阻隔貼。”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