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蔣云書看著白糖一臉神游天外的模樣和貝齒間那只滿身瘡痍的筷子,不知道白糖又在想些什么,蔣云書夾了一筷子的茼蒿,希望不會是些很離譜的腦洞,不然他答不上來就糟糕了。 慢吞吞的一頓飯后,蔣云書把碗筷摞在一起,問:“你收拾還是去遛黑糖?” 如果是平時,白糖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后者,但今天不行,他說:“……收拾。” “行,”蔣云書換了套運動裝,穿得跟大學生似的,將掛在掛鉤上的狗繩拿下來,套在黑糖身上,“走了,黑糖。” 人一走,門一關,白糖便整個人松懈了下來,他先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地將事情從頭到尾捋了一遍,最后不得不承認,雖然很離譜,但排除了好幾種可能性之后,換了個人是唯一一個能將所有線索串起來、能解釋得通的答案。 白糖把碗筷都放進洗碗機,擦了一遍灶臺和臺面后,估摸著時間,從冰箱里拿出今天剛買的大芒果,洗凈,剝皮,切塊放進碗里,還精致地插上了銀制小叉子。 于是等出了點汗的蔣云書回來時,第一次享受到了“賢惠老婆”的服務,頓時有些受寵若驚。 還是他喜歡吃的芒果,蔣云書一邊道謝一邊叉起一塊放進嘴里,連大小都切得剛剛好,他一瞬間想流下寬面眼淚。 熬出頭了。 也因此錯過了白糖的微表情,由緊張到古怪到懷疑,最后滿臉復雜,還帶著一絲茫然。 蔣云書剛叉起第5塊,就被白糖連碗帶叉地奪了過來,“你……不能再吃了。” 蔣云書:“?” 白糖見他望過來了,又有些瑟縮,抿了抿唇,跑到另一頭,將剩下的3塊扔進了黑糖的嘴里。 蔣云書:“?” 行,比狗吃得多一塊。 行吧。 他在心里嘆了一口氣,“我先去洗澡了。” 可洗到一半,蔣云書突然覺得身體有些癢,看了下皮膚表面,沒有紅腫也沒有起紅點,便覺得是心理作用,可漸漸地,事情不對勁起來了。 手臂、臉側、脖子和腰部的皮膚開始起輕微的紅斑,就像被無數只蚊子咬了一樣,雖然沒到那種無法控制地去撓的地步,但絕對不好受。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