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好歹自己也是主人,從小爸爸媽媽就教育自己,對待客人要和氣,無憂糾結(jié)了會兒,倒也試著跟他談話,只是貌似內(nèi)容和畫風不大對,不像一般的聊天,反倒像審訊多一點。 “你干嘛突然來我家?” 伯爾曼抓抓頭發(fā),猶豫了會兒才鼓足勇氣道:“我想找你玩,我,我喜歡埃布爾舅舅!哦,就是你爸爸。” 無憂先哼了聲,挺驕傲的說:“那是,我爸爸是天下最好的爸爸。” 說完,卻又用很警惕的眼神瞅他,道:“你不要癡心妄想啦,爸爸是媽媽的!” 伯爾曼眨眨眼,咦,似乎哪里不對! 那邊任棲桐給老拜斯曼的管家打電話,把伯爾曼帶著保鏢來華國的事情說了,讓他們不要著急。 哪知老拜斯曼聽后大怒,原來伯爾曼的父母兩天前就出差了,現(xiàn)在還沒回來,而保姆竟然也沒將伯爾曼不見的消息報上來! 家長長期不在,保姆等人難免怠慢,這次也是伯爾曼離開意大利大半天了,家中的保姆才發(fā)現(xiàn)他不見了。只是平時他就不喜歡有人跟著,一開始誰也沒在意,竟然很粗神經(jīng)的以為他上學去了。 一直到了十點多,學校打電話來詢問伯爾曼為什么無故缺席,幾個仆人才意識到情況可能不大對,去他房間一看書包什么的也都在,這才慌了。 然后慌張之下,自然也就沒人注意到他胡亂丟在書桌上的那張小紙條,一群人查了監(jiān)控之后才發(fā)現(xiàn)他清早就出門了,還帶著行李箱! 光天化日的,小少爺竟然就在他們眼皮底下跑丟了! 幾個人登時就慌了神,越想越害怕,又想起來老拜斯曼和伯爾曼的父母都不是什么和善的脾氣,竟然都遲遲不敢上報…… 所以一開始聽任棲桐說伯爾曼在自己家時,老拜斯曼都傻了,完全不明白本應(yīng)在學校的孩子怎么可能跑去華國!然后他讓人打電話給伯爾曼家那邊的仆人,最初對方竟然還在試圖隱瞞,被威懾之后才涕淚交集的說了實話。 老拜斯曼的怒火簡直都可以當燈塔了,他直接給女兒、女婿打了越洋電話,不管對面是什么場合就大發(fā)雷霆,連帶著那位前妻也吃了排頭。 這么大的孩子不見了都不知道,他還能指望這群人干什么! 經(jīng)過這個插曲,冼淼淼和任棲桐看向伯爾曼的眼神中不自覺的就多了幾分憐憫: 多可憐的娃啊,自己跑丟了都沒人知道,這是充話費送的吧? 不過這事兒確實也夠危險的,該說他還有點腦子,知道帶一個保鏢在身邊么?要是真的去了別的地方,保不齊就遇到危險了,十個保鏢也不夠送人頭的! 晚上睡覺的時候,冼淼淼和任棲桐兩個人還對這個事進行了好一番討論,后者對他的排斥感倒也沒那么強烈了。 冼淼淼看看時間,打了個哈欠,說:“明天周六,說好了帶孩子們跟十月去騎馬的,就把伯爾曼也加上吧。” 反正一只羊也是趕,一群羊也是放,總不能自家孩子歡歡喜喜的玩兒,卻把大老遠來的伯爾曼丟到一邊吧?再說了,小孩子之間畢竟比較容易有共同話題,往一個地方一丟就能玩起來,總比他們這些大人哄孩子來得強。 畢竟看到伯爾曼就會聯(lián)想到他那糟心的媽媽和祖母,任棲桐始終有些介懷,可到底是個沒被上一代恩怨影響到的孩子,終究沒有反對。 正別扭著呢,卻見老婆又下了床,忙問:“大半夜的,你去哪兒?” 冼淼淼穿了拖鞋,笑:“去看看你外甥,初來乍到的,也許害怕呢。” “什么外甥!”任棲桐哼哼一聲,又道:“愛睡不睡,有什么可害怕的,當年我小學就寄宿了!” 冼淼淼越發(fā)笑個不停,彎腰親了親他,又給他掖掖被角,“乖,我馬上回來。” 任棲桐哭笑不得,“你這是哄孩子呢。” 隔壁的無憂無慮都不吃這一套了! 冼淼淼也不理這個傲嬌,去輕輕推開客房的門一看,就見伯爾曼果然睜著兩只眼睛,神情復雜。 不得不說,白天這一家四口的相處模式給他的刺激太大了! 他也想有人陪自己玩,也想爸爸媽媽抱抱自己……可是沒有。 冼淼淼去床邊坐下,柔聲問:“怎么還沒睡,害怕嗎?” 伯爾曼連忙搖頭,還帶著嬰兒肥的小臉微微泛紅,有點不好意思的說:“沒有,只是白天睡得太多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