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沒有什么原因?! 沒有什么原因你打殺了喜親王的家臣?! 知道蘇牧囂狂,沒想到他竟然能囂狂到這種程度,置宗室顏面于不顧,甚至連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都懶得給出。 不同陣營的大臣們竭力控制著表情,眼前一幕超出了尋常朝堂上吵嘴的范疇。 一時之間,沒人做出反應。 而更令眾大臣驚掉下巴的是,蘇牧竟然在滿朝文武眾目睽睽之下,回頭看了一眼喜親王。 投以淡淡的笑容。 怎么回事?這兩人不是非得你死我活嗎?你這個笑是什么意思? 一句話一個表情,就讓身經百戰、見過無數大場面的官員集體失聲。 烈安瀾高居九重龍臺,將金鑾殿中每個人的表情一覽無余。 以蘇卿的脾氣,不該是這么云淡風輕的表現……她沉默了許久,確認般追問:“當真沒有理由?” 直白而不加遮掩的給出提示。 平日輕松看懂女帝暗示的蘇牧,這個時候像是完全和她沒了默契,聳聳肩后,緩緩搖頭:“真的沒有理由。” 剛才第一個跳出來彈劾蘇牧的大夫再次刷存在感:“陛下,此獠蔑視朝堂,臣請陛下斬此獠!” 烈安瀾不愉的看一眼這名大夫,沒有說話。 大夫們的職責如此,就連皇帝也沒辦法強制約束。 憋了好幾天的宗室們終于難以壓制憤怒,他們心中有所倚仗,再看到蘇牧這個態度,按捺不住。 “陛下,徹侯居功自傲,恃寵而驕,今日能斬了四王爺府上的管事,誰知道明日又會做出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說話的是一名世襲的國公,封號為信,只不過世襲到現在,僅享受地位帶來的財富,已不再大權在握。 即便是這樣,一名國公的發言,也舉足輕重。 烈安瀾目光低垂,似乎開始陷入兩難的境地。 信國公見狀信心大漲,陰戾的雙眼盯著蘇牧后背,不無快意的說: “想高祖立國,至今已有百年。我大烈從未有圣眷至此之人!然武平徹侯身負圣眷,卻不思為百官表率,挑釁宗室,蔑視朝堂。 “你眼里還有陛下嗎?!” 質疑蘇牧的同時,暗藏對女帝的逼問。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