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之所以有這么一問,還是因?yàn)榻颉? 國師的疆域大概率橫跨整個(gè)大烈,幅員遼闊。 但根據(jù)他依然需要聽命于皇室、最起碼聽命于皇帝這一點(diǎn)來看,兵家多半和文教是一樣的。 依附于人間王朝,如此方能步步精進(jìn)。 至于為何烈高祖神武帝最初邀請國師出山的時(shí)候,他就已經(jīng)是化虛,蘇牧對此的猜測是—— 那時(shí)候,國師走的便是“自身所在便是疆域”的路子。 而把力量擴(kuò)展到具體的廣袤國土,則屬于更高層次的要求。 這符合盧云口中說過的,雖然四方蠻夷也有和化虛同境的強(qiáng)者,可加起來都不是國師的對手。 因?yàn)閲鴰熡幸徽麄€(gè)大烈作為后盾。 兵天閣的使者說,前一條路更強(qiáng)……蘇牧對此保留自己的判斷,并不打算照單全收、完全相信。 烈安瀾秀麗的細(xì)眉意外的挑起,美眸審視著看蘇牧,語氣不是很自然的問:“蘇卿這是何意?” “嗷……字面意思啊……”蘇牧聳了聳肩,“裂土分疆?” 把大逆不道的話說的就像在問“吃了么”一樣自然。 “裂土分疆?” 烈安瀾脫口而出,再看看蘇牧,解釋道,“大烈律,非皇室宗親,不得裂土分疆……頂多食邑。” 蘇牧武平候爵位之外,還有千戶的食邑。 他不讀大烈律,不是很懂這兩者之間的差別,于是便詢問她:“不一樣?” “當(dāng)然不一樣。”烈安瀾嘆一口氣,“裂土分疆,便是國中之國,皇權(quán)幾乎不再管轄。 “食邑只是取走賦稅而已,子民依舊是大烈的子民。” “也不是不行啊。”蘇牧轉(zhuǎn)而說道。 國師也沒有在大烈一言定乾坤嘛,祭酒治國,也只是頒布國策,但本質(zhì)上并沒有把京師南郊變成自己的私產(chǎn)。 烈安瀾于是低下頭思考了一小會(huì)兒,抬起頭時(shí),目光游移: “這一點(diǎn)事關(guān)宗親利益,律條沒有任何紕漏。” 牽扯到自身利益的律條倒是周全的很……蘇牧吐槽一句,皺著眉毛打算另尋他法,想著想著,突然又問: “非得是皇室宗親不可嘛?” 女帝愣了一下,扭過頭去,別開視線,低低“嗯”了一聲。 然后補(bǔ)充說明:“……國戚也可以。” 瓊脂一般凝潤的兩頰迅速飛起淺淺的紅霞,似在期待什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