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該豐滿的地方豐滿,該收緊的地方又能收緊,外形上,即便是看慣了女團腿的蘇牧,也挑不出任何毛病。 說粗太失禮了。 至于實用性……蘇牧絲毫不懷疑,如果不動用化勁的話,自己的側腰肌是干不過女帝的腘繩肌的。 他把問題拋回給烈安瀾:“那你覺得祭酒說的話,多少是真,多少是假?” 烈安瀾扯了扯寬松的衣衫,平靜說道:“縱然不能全信,也有七八分的可靠。” 竟然這么信任? 七八分四舍五入就是幾乎全部可信,看來女帝對祭酒很放心啊…… 他擺出好奇的姿態,問:“為何?這些可都是祭酒一面之詞。” 烈安瀾彈彈衣襟,笑道:“儒生格物致知修身齊家,尚且可以獨善其身。 “但若是想要治國平天下,就一定要依附帝皇。” 還有這事?也對,名字叫治國,你起碼得有國可治。 不和皇帝打好關系,你治什么國? 難怪朱太尉說,祭酒對文官集團爭權奪利試圖“復蘇”文教的做法非常鄙視。 知道了祭酒在第幾層,所謂的“復蘇”兩個字本身就沒有意義。 另外這里透露出一個信息,文官集團對于文教高境界的信息所知甚少。 這和兵家一樣……巧合? “他也可以架空皇權,自己當一個太上皇,在廟堂上立一個傀儡啊。” 蘇牧想也不想的脫口而出。 女帝幽幽瞪他一眼,對從他嘴里說出這個未曾設想的道路表示出鄙視。 “國師還沒死。” 哦……忘了……蘇牧一拍腦袋,心說自己心神消耗確實夠大,忘了大烈有這么個守護神,鎮著四方蠻夷。 “那他要是死了呢?”蘇牧不依不饒,打破沙鍋問到底。 體現出一個好學上進。 烈安瀾眨眨好看的眼睛,“那不是還有蘇卿。” 不我那就是一個意外,你不能把意外當成仰仗……蘇牧想要反駁,對上烈安瀾不容置疑的眸子,嘆了口氣,無奈放棄。 你說是就是吧……他搖了搖頭,問出一直壓著的問題: “你打算什么時候清算宗室?”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