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那位?”云山君問。 祭酒沉沉笑笑:“云山君不也說了,國師不會沒有任何后手。” 云山君的瞳孔驟然收縮,細長的橙黃豎瞳將暴虐宣泄而出,他霍然起身,低聲厲喝:“蘇牧?!” 大烈此時風頭最盛的功勛侯爺,國師之下兵家第一人,煉神境大強者! 在兵家之外的人看來,他就是國師留下的后手。 云山君自嘲地笑,嘴角一路扯到耳根,露出鋒利的獠牙。 “早就該殺了他!” 祭酒看一眼他,聽不出嘲笑還是喟嘆:“云山君似乎很自信?這可是在京師。” 這話如同當頭一盆涼水,讓被訛了銀子的云山君恢復冷靜。 接著,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質問道:“大烈有國師鎮壓,不可能出高境界兵家……他怎么破的煉神!” 祭酒糾正他道:“具體來說,是煉神巔峰……他已身負刀‘意’,破境化虛也指日可待。” 沒有正面回答。 這在知曉國師強大的人眼中,震撼程度是常人無法想象的。 國師憑借一己之力,鎮壓整個大烈的氣運。 沒人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但大烈立國百年,這是明擺著的事實。 他能將治國境的祭酒的“國度”壓制到僅僅存在于藏書閣之內,等閑就不可能有人能夠突破他的封鎖。 現在出了一個異數。 “一百年來,國師從沒有顯露出留后手的跡象……” 自言自語一句,云山君突然放聲大笑,“哈哈哈,他是真的不行了!” 不然何至于如此急切培養出來一個接班人? 無論從什么角度分析,他都認為這就是唯一的正確答案。 “祭酒提到此人,不會是隨口說說。”云山君止住狂笑,凝視祭酒,周身戰意奔騰。 他很清楚,哪怕剛才口嗨的時候,他些微找回來了一點場子。 可自始至終,掌握著話題走向的,都是這位年輕的祭酒。 想要促成合作,被動一方就需要展露足夠的誠意。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