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從此再難成氣候。 這之后,兵家一家獨大,壓得諸子百家喘不過氣,只能蝸居在江湖里面,茍延殘喘。 偶爾有想要搞事情的,已經(jīng)在立國之后的百年時間里,全部被清算過了。 陛下這時候把百家再拉出來,讓他們報效大烈?大臣們迅速在內(nèi)心推演,得到一個雖然不情愿承認,卻合情合理的結(jié)論—— 成立學宮、廣納百家這件事,還真有極大可能成功。 百家爭鳴,雄心沒那么容易消磨殆盡的。 現(xiàn)在有了一個機會可以名正言順地一展抱負,誰能拒絕呢? 烈安瀾掃過群臣,臉上無悲無喜,她清楚地看到,一些大臣臉上閃過不甘的情緒,這樣利國利民的好事,竟然還有人在考慮黨爭。 有權(quán)力的地方就有爭斗,亙古不變。 記下那些人,她又等了一會兒,沒有人反對,于是最終敲定。 獻捷大典持續(xù)了一個時辰,終于塵埃落定。 各懷心思的文武大臣和皇室宗親,四散返回各自的府上。 至于在這之后,他們會不會重新碰頭、會不會針對大烈冉冉升起的武平候做出些什么布置…… 蘇牧對此的態(tài)度是,愛咋咋地。 從目前朝堂能觀察道的跡象來看,以太尉為首的武職一黨,對他持有的是拉攏、交好的態(tài)度。 與之相對的,以御史大夫為首的文官集團,站在自己的立場上,對蘇牧除之而后快。 除了這兩撥人,其他的一些零散的大臣團體,也各自懷抱不同的態(tài)度。 比如治粟內(nèi)史對蘇牧盲目崇拜。 也有人想要抱著這條大腿平步青云。 等到太廟里頭的人走得差不多了,蘇牧忽然問烈安瀾:“喜親王是哪一位?” 女帝發(fā)出了輕蔑的笑聲。 “他告假了,理由是偶感風熱?!? 我說呢,從在場的皇室宗親們身上,沒有感覺出來特別的敵意……蘇牧聳聳肩:“怕被清算嗎?” “倒也不至于?!绷野矠憮u搖頭,“有宗親護著他,除非謀反的證據(jù)確鑿無疑地拍到他們臉上,否則最重也只是禁足?!? “哪怕意圖謀害皇帝?” “呵呵……”烈安瀾嘲諷的笑了一聲,“宗親里,對女子稱帝心懷不滿的,不在少數(shù)?!? 這句話換一個理解方式就是,有大量的宗親,是把寶押在先帝的幾個兒子身上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