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李廣眼珠子里的光芒暴漲,臉上的褶子都舒展開了。 “但那是我傍身的技術,你得意思意思。” 蘇牧逗老李。 他平時哪這么早起過床啊! 還擔驚受怕的。 不得收點利息! “意思意思?什么意思……”李廣一臉懵逼。 “就是那個意思。” “老夫……不懂你的意思。” “意思意思你不懂?” “真不懂意思意思。” “我特么……這就沒意思了。”蘇牧一個頭兩個大。 和失憶的老頭子說話,太傷心神了。 他正要吐槽,眼角的余光瞥見臥室的門被緩緩打開。 烈安瀾立在門口,素白中衣垂至腳踝。 她冷艷的臉蛋上已經恢復了不少血色,如瀑布般的青絲高高綰起,氣質尊崇而華貴。 這么快就能下地了? 體質不錯嘛。 “李將軍,蘇先生說的,是束脩。” 烈安瀾沖著蘇牧點了點頭,然后提醒李廣。 束脩就是肉干。 十根肉干綁在一起,入學的時候作為敬師禮奉上,太學和各地私塾,到現在也還沿襲著這個傳統。 “哦……” 老將軍顯出了然之色,“陛下這么說,老夫就懂了。” 他湊近了蘇牧,臉上菊花一樣的褶子堆在一起。 “這個……肉干現在老夫拿不出來,也攢著。等回了京師,和酒錢一起結算?” 也不是不行……反正等你回了劇組,治好了失憶,我還怕你個土大戶賴賬? “不過,肉干就不必了。 “我自己腌的肉干,純天然無污染,不比你從超市買的靠譜?” “咱們這么著。” 蘇牧諄諄善誘,“我教你打鐵,跟喝酒一樣,按錘子數算錢。 “小錘四十,大錘八十。” 這還分大錘小錘? 大烈哪有打鐵的技術,李廣對此一無所知。 銅器冶煉的時候,也就造模的工序,會砸兩錘子,讓模具結合得緊密一些。 打鐵能掄幾錘子? 能花多少錢? 能比喝酒貴? 李廣砸著胸脯,自信地答應: “八十就八十!咱們什么時候開始?” 李廣湊得更近,笑嘻嘻地咧嘴。 嚯……蘇牧鐵青著臉,被老將軍一口口氣沖得,差點背過氣去。 熏死了我,你就可以毛了酒錢了是么!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