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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目前為止能確認的是，四位死者是死之前，都吃過夜宵，而且有飲酒?！卑讜缣峁┳约旱男〉老?。

    現在的年輕人都崇尚夜生活，即便9.9連環殺人案中，最年輕的死者，那位十六歲的中學生也不例外。

    “那都是什么酒？”陳南追問。

    白書晴搖頭道：“現代科技還沒有這么發達，酒精含量中的酵母菌存活時間有限，我們查不出是什么酒類。”

    這就是學院派的弊端，太依靠現代科學，沒了儀器的幫助，根本破不案。

    一個老刑偵問道：“小陳，你是不是有什么發現？”

    “我有一個推斷?！标惸系?。

    “快說?！?

    “小陳，你有進展了早說啊?！?

    “我們都相信你的推斷。”

    專家團隊的十幾個老頭老太，十分激動。

    盧永浩，田小小，白書晴都是無語。

    看他們這副樣子，現在整個專家團沒了陳南，別說破案，連案情都推展不了？

    那這個專家團存在還有什么意義。

    “現在大家對殺人動機，兇犯的年紀鎖定，在也沒有懷疑了吧？”陳南問道。

    “沒有?！北娙她R聲。

    “那好，那我們就正式進入下一步工作。”

    咕咚！

    所有人都狂咽了一大碗的口水，靜等謎底揭曉了。

    這個假設，還是林輕雪提醒的陳南。

    “我們假設，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大媽，或者說什么穿著打扮的大媽，會在九點之后的大街上晃蕩，而不引起他人，包括四位死者的警惕？”

    “賣東西的”小齊抖機靈道，這本身也不難猜。

    “對，她肯定是賣一樣東西，那到底是賣什么呢？賣花，賣首飾，賣氣球，或者是，賣夜宵！”陳南故意加重尾音的三個字。

    白書晴迷惑道：“為什么一定是賣夜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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