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一瞬間,秦灼愣了下,下意識地躲在謝添身后,不敢出來。 見狀,謝添眸光掃向那兩個男人:“給老子滾回巷子里去!” “是!” 他想了想,“等等。” 其中一個傷算還輕的,顫顫巍巍地問:“您,您還有什么事嗎?” 謝添:“給她道歉。” 秦灼拽了下謝添的衣服:“不要,算了。”她從小就是在秦家被寵到大的嬌貴小公主,在娛樂圈也從來沒碰過這樣的事,剛才真的被嚇到了。 “不用怕他們,我剛才已經教訓過了。” 聞言,秦灼愣了愣。 所以,是他剛剛教訓了那兩個人? “你怎么知道他們剛才要對我——” 謝添掃了她一眼,想讓她閉嘴,“別問太多。” 秦灼:“哦。” 緊接著,謝添朝那兩人看了一眼:“道歉。” “對不起,我們錯了,我們剛才就是一時糊涂!” “姑娘,原諒我們好不好?我們錯了,我們給你跪下!” 秦灼晃了下謝添的手,聲音軟軟地說:“謝添,我想離開這兒。” - 101會所。 秦煥之在門口給秦灼打了好幾個電話,隨后對著沈知婠搖了下頭,“小灼電話打不通。” 沈知婠神色微凝,看向容肆硯,“你打謝添的手機試試。” 容肆硯不想管別人的閑事,雙手懶散地插在口袋里:“不打,這么大一個人,還能丟了不成?” “這里是a市,小灼對這兒的路不熟悉。” 容肆硯見她神情焦急,冷著一張精致漂亮的臉龐,不緊不慢地從口袋里拿出手機,打給了謝添。 電話被接通,他冷聲問:“那個秦灼,人在你那兒有沒有?” 謝添回了句,“在我這兒。” “他哥找她,你自己跟她說一聲。” 謝添往自己身旁的小姑娘看了一眼,“好。” 容肆硯剛要掛斷電話。 “肆哥。”謝添突然喊了一聲,接著說:“陸光霽想讓我去他手底才做事。” 容肆硯嗯了一聲,“知道了。” 他面色冷淡,看不出情緒,將手里塞進口袋,別過頭,看向身旁的小女人,“在謝添那里,安全著呢,不用管。” 沈知婠點了點頭。 就聽男人忽然喊了她一句,“媳婦兒,要回去了么?” 他從后面環住她的腰肢。 沈知婠聽到這么一句,微微睜大了眼睛。 他怎么能當著別人的面喊出來! 沈知婠扯開他的手,當著秦煥之的面,不讓他碰她。 她眸子微抬,有些尷尬地看著秦煥之:“那我們先走了。” 秦煥之眸光深諳,一閃而過,他點頭,“好,改天再約。” 遠遠的,他看見了女孩和男人一塊離去的背影。 那個男人一把摟住她的腰。 她拍開他的手,男人又把她拽了回去。 她就沒再推他。 男人趁機往她臉頰親了一口。 然后在上車前,容肆硯往秦煥之站在方向看了過來,明里暗斗,眼神深邃幽暗。 - 車上,容肆硯壓在后座上,氣息噴灑在她精致白皙的臉頰上,問她:“你和秦煥之什么時候認識的?” 沈知婠頓了一下,眸光微轉,“你想聽實話嗎?” 廢話! 容肆硯氣憤地往她唇瓣咬了一口:“快說。” 她抿著唇角,“五年前是他救了我。” 他眸光微愣,霎時間呆滯在原地。 “準確的來說,是南城秦家掌門人救了我,也就是秦煥之的爺爺。” “他們一家于我有救命恩情,如果沒有他們,我五年前……”她眸光微斂,下意識攥住了手心,像是在說一件細思極恐的事情,“可能真的死了。” 男人似乎好一會兒都沒有緩過來。 “容肆硯。” “我在。”他把小女人攬到懷里,安撫地輕拍她的后背。 他沒想到會有這樣的事情。 他看得出那個秦煥之看沈知婠的眼神里,眼睛里藏著的是什么心思。 他們一家,五年前救過沈知婠的話…… 救命之恩,該怎么還? “這就是你對秦家那兩個人那么好的原因。” 凜凜寒風從車窗外透進來,沈知婠凝著眉頭,感覺有點冷,她伸手,把車窗給關了,然后說了句:“他們對我很好。” 好到把她當成親人一樣。 無微不至的關心,照顧她。 她躺在病床上的那段時間,他們都在等她醒來,如果不是他們秦家在努力救活她,哪怕有一刻想過放棄,她就真的活不了。 容肆硯想讓沈知婠遠離一點那個秦煥之的,但現在,他怕說出來,沈知婠會不喜歡,畢竟,她是秦家人救回來的。 “他們是怎么救你的?” 沈知婠默了片刻,“有機會再說吧,現在很晚了,我困了,想睡覺。” 看出她臉色蒼白病態,容肆硯微凝了凝眉心,他差點忘記,沈知婠瞞著他偷偷吃的那些藥。 “好,你先躺我懷里睡會兒。” “嗯。” 應了聲后,沈知婠就閉上了眼睛。 在她闔上眸子的那一刻,男人臉色陰沉下來,緊蹙著眉心,像是手足無措的樣子,明明知道她的情況很糟糕,卻有無能為力。 這五年里,盡管他變了。 沈知婠也一直在變,很多事情都瞞的很緊,不讓身邊的人都知道,就連她自己以前最親近的家人,她的大哥二哥,也可能都不知道她的情況。 而這些…… 都需要他一點點的去找答案,找她的破綻之處。 半個小時后,車子停在公寓。 容肆硯把沈知婠從后車座里抱了出來,他動作盡量放輕,沒把懷里的小女人給吵醒。 她很安靜,似乎睡得很熟。 容肆硯把她抱進自己房間,然后蓋上了被子。 他房間以灰色調為主,簡約風里透著冷冰冰的氣息。 凝視著躺在女孩的臉頰,他輕嘆了一聲。 “以后乖乖的待在我身邊,哪也不許去。” 他摩挲著女人的小臉蛋兒,濕熱的吻落在她淺紅的唇瓣上。 很快,他起身,拿著黑色的手機,到了落地窗外邊的陽臺撥了個電話。 那頭是程黎的聲音,聲音略帶著恭敬,“肆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