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我是真的不會玩這個,見他說的有模有樣的,也不敢亂動,按照他說的一步一步來,往他那邊走了一步,然后等著他下一步的指示。 可站了一會兒也不見傅令野吭聲。只見他慢慢站起身,道具順著他的動作往上走,傅令野的一雙手在我的胯下來來回回。 我頓時大窘,滿臉通紅的將他的手推開,低低地說了聲:“你干什么呀!” 傅令野壓根就是故意的,抬眸看我,眼底的神色放浪而赤/裸,似笑非笑地說了一句:“玩游戲呀干什么,你想我干什么?” 我想你個錘子想想想! 我氣得想踹他,卻又不敢動腳,不禁垂頭喪氣。 渾身僵硬的站在他面前,傅令野人高馬大,我就只能盯著他胸前的衣衫看。 這人胸前的衣服包裹著結實的胸肌……胸肌?嗯?我他媽在想什么?? 傅令野一直在擺弄著繩子,似乎真的很認真一樣,他的手上上下下的,時不時觸碰我的身體,每碰一下,我就感覺那處的皮膚溫度升高,萬分灼熱。 這真是要人的命! 忍不住了,擰著眉頭問:“你快點,到底好了沒有?” 他望著我說:“你站著沒動倒是先不耐煩了,也跟著動動腦子,不然就你那驢腦袋,遲早得生銹。” 我不吭聲了。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弄的,到最后兩只手一繞,再從旁邊抽出去,綁住我倆的道具就松開了。 我松了口氣,二話不說抬步就走,其他隊員一見我們成功了紛紛走過來向傅令野討教。 走到一邊,我將剛才喝了幾口的水瓶拿起來,一仰頭就喝了一大半。 這時,長發姑娘從遮陽傘下跑過來,在傅令野邊上蹦蹦跳跳的,“親愛的你真厲害!” 旁邊有個經理打趣,“那是,我們傅總啊,干什么都厲害。” 有聽懂的男同事曖昧的笑,而傅令野這會兒倒是一本正經了,對著那個經理說:“你又知道?” 那經理連忙說:“我哪兒知道啊,要知道也是這位姑娘知道。” 我聽不下去,拿著水瓶走到另一邊去了。 等到解散后,第一時間沖回到分配好的房間里洗澡換衣服,然后四仰八叉的往床上一倒。 晚上吃飯,大家都在一塊兒,果然是像老同事說的那樣燒烤。 年輕人都喜歡這個,紛紛興致盎然的自己動手。 我和幾個小姑娘圍著一個烤爐,正百無聊賴地烤著玉米,忽然口袋里的手機震了一下。拿出來一看,居然是肖遙發過來的短信:【你今天像只蝴蝶,飛來飛去的。】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