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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幾乎用出了全部的力氣喊出這句話。

    沒人知道這里面帶著多少年的痛苦與心酸！

    連黑風(fēng)也只在旁邊靜靜地看著，看著這兩個戰(zhàn)士最后的爭辯。

    戰(zhàn)士的感情，并非普通人可以理解。

    “切……”天使彥再次吐出一口血沫，還是那種不屑的冷笑：“你以為這樣就贏了嗎？你只不過是一個純粹的戰(zhàn)士，而我將永生……我和你，沒什么好說的！”

    “不要跟我扯什么永生！我沒見過永生的戰(zhàn)士！你也不會是！”

    忽然，天使彥陷入靜默，再也不再爭辯。

    靜靜地望著天邊的遠(yuǎn)方，似乎在看著什么。

    “原來凱莎還是比你先走一步，”阿托也沉默了一下，然后哈哈冷笑：“神圣凱莎！還有什么狗屁的無盡之源！全都完了！！！”

    “炙心……還好嗎？”

    然后，他看到天使彥不再看他，只是像自顧自的說話。

    “沒什么……即將謝幕而已。不用擔(dān)心我……我們就是過不了這關(guān)不是嗎？凱莎也不愿逾越的障礙，不是嗎？

    對了，地球有一個戰(zhàn)士叫趙信，他是所有星系中最勇敢的戰(zhàn)士……

    你可以試著閱讀他的信息……

    你愿意和我一起宣讀誓言嗎？

    我愿意成為他的守護(hù)天使，愛他所愛，思他所思，為他承擔(dān)傷痛，渡過苦難。無論貧寒或富貴，無論卑賤或高貴；無論身處亂世，或神所不顧。我將為他拔劍而戰(zhàn)，為他收起翅膀。不離不棄，直至永遠(yuǎn)……

    我……我嗎？其實……我早就發(fā)過誓言了，只是，只是不知道……他有沒有聽到……

    呵呵呵，他的感覺，從來就沒有錯……咳～咳！

    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再見到他……

    最多，最多再等……而……已。”

    她嘴角的鮮血不再溢出，靜靜望著北方的眼睛也漸漸閉上……再無聲息。

    天空一片寂寥，核爆的煙云漸漸消散，勉強(qiáng)露出一縷蔚藍(lán)，還有雪白的云朵。

    “你們是真正的戰(zhàn)士……你們?yōu)閻鄱鴳?zhàn)。”看著她慢慢地閉上雙眼，阿托的情緒似乎漸漸平靜下來，站在旁邊，默默地向她行了一禮。

    “不像這個被揍成傻瓜的地球人，每晚只想著朋友的老婆，除了挨打，就只是挨打……還有貢獻(xiàn)了一把劍。

    至于那個王極，只能說……木秀于林，風(fēng)必摧之。

    他太亮了，亮得讓人不得不把他熄滅，以絕后患。”

    “女王，”他吸了一口氣，向遠(yuǎn)方稟報：“我不知道該如何分辨彥是否真的被摧毀，生命跡象已經(jīng)消失了，但我感覺不到那種尸體的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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