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蟲子好丑,也好可怕,他才不要變成一條蟲呢。 像爸爸那樣當(dāng)只偷大米的老鼠都比當(dāng)一條蟲好。 初晨含笑地逗著兒子:“那慕慕是什么?” 慕慕看著爸爸,想了想,答道:“吱吱吱……慕慕和爸爸一樣是偷大米的老鼠?!? 初晨撲哧地笑,笑得她刀口都痛了。 那老鼠的梗,她真的是想起一次就笑一次,誰能想到像夜君昊這么嚴(yán)肅的人會跟兒子說老鼠偷大米的話。 夜君昊寵溺地輕點一下兒子的額,隨即把兒子放坐在床沿上,叮囑著:“陪媽媽說說話,別壓到媽媽扎針針的手哦,媽媽會痛的,爸爸去打點水來幫媽媽擦擦臉。” “好?!? 等爸爸走開了,慕慕趴下,小心地湊到初晨扎針的那只手,仔細(xì)地看了看,然后對著初晨的手吹氣。 吹了好口氣,他坐正身子對初晨說道:“媽媽,慕慕幫你吹吹了,不痛的,不會痛的了。” 初晨的心被兒子的這個舉動軟成了水,她含笑,眼里卻有淚花在閃,“媽媽不痛了,有慕慕幫媽媽吹吹,媽媽一點都不痛了。” 慕慕憨憨地笑。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