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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君昊沒有回答江森。

    他打開江森手機里的相冊，翻看相片。

    當他看到了母親收到的相同相片時，夜君昊的動作頓了頓，抬頭望向江森，那眼神凌厲而冰冷，江森被他這樣看著，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做賊心虛。

    江森不敢迎視他。

    別開了視線。

    “給我媽寄那些相片的人是你吧？”

    夜君昊拿著江森的手機拍打著江森的臉，“還有那幾張合成的相片，是誰提供給你的？不說也沒關系，我能查出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什么合成的相片？”

    江森沒有傻到主動承認。

    哪怕夜君昊懷疑他，但夜君昊現在還沒有調查清楚。

    把江森手機里的所有和初晨的合影相片全部徹底刪除，之后，他把江森的手機放進了水杯里。

    江森：……

    要不要這么狠？

    相片都刪光了，還要把他的手機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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