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意,很滿意。”顧明浩晃了晃手中的手機,笑道,“一會兒發(fā)朋友圈,讓其他人也圍觀圍觀。” 像這種事,他們沒少做過,且樂此不疲。 只是,這一次,傅涼川臉色卻沉了沉,就連聲音也染上了幾分森寒,“我勸你們還是適可而止的好。” 葉安安聞言,有些意外,傅涼川這人,愛玩兒,薄涼,惡劣,從來不會拿女人當(dāng)人看,這次為何會制止上官語他們,著實讓她不解。 不過,方才那一舉動并不能改變這人惡劣的本質(zhì),因為下一刻,葉安安看到傅涼川從皮夾里抽出厚厚一疊現(xiàn)金,然后就這么在眾目睽睽之下將那疊現(xiàn)金塞進了葉安安衣服的領(lǐng)口。 葉安安今天出門的時候,特地穿了一件灰不拉幾的高領(lǐng)t恤,領(lǐng)口較小,于是那疊現(xiàn)金就這么卡在那里。 葉安安只覺得自己領(lǐng)口的皮膚被那鈔票給燙到,有絲絲痛意從那里蔓延開來。 她很想學(xué)電視,將鈔票抽出,隨后狠狠扔到面前男人的臉上,氣勢洶洶開罵,“誰稀罕你的臭錢!” 可是,上一世的教訓(xùn)還歷歷在目,葉安安再也不敢在傅涼川面前表現(xiàn)出絲毫的清高。 這個男人最惡劣,用他曾經(jīng)的話來說便是,他最擅長的便是將一個人的清高和驕傲親手碾碎。 葉安安現(xiàn)在回想起來,當(dāng)初自己吸引傅涼川的興許不僅僅是自己的外貌,還有自己的驕傲和清高。 那好,既然傅涼川對驕傲和清高的人感興趣,她便反其道而行之吧。 她緩緩垂眸,視線落在那燙金的鈔票之上,隨后伸出手,將那鈔票從胸.口抽出,當(dāng)著眾人的面點了點,“平平無奇”的小臉上露出一抹驚喜的笑容來。 “早知道是這樣,剛才我就不反抗了。”話音落地,葉安安果然看到傅涼川英俊的臉上掠過一抹鄙夷之色。 瞧著火候差不多,葉安安又補了一句,“先生,還需要我?guī)兔幔俊? 回應(yīng)她的是男人森冷的聲音,“你可以走了。” 很明顯,這是逐客令。 葉安安聞言,不由如蒙大赦,看來剛才自己是賭對了,剛才她的所作所為當(dāng)真是徹底敗了傅涼川的胃口。 葉安安一走,上官語湊了過來,幽幽開口道,“我說三哥,你剛才未免也太饑不擇食了吧?” 傅涼川回之一眼刀,“你很閑?” 上官語一看傅涼川處于炸毛邊緣,及時閉嘴,罷了罷了,看這廝現(xiàn)在頂著一副大便臉,怕是剛才也被那糟丫頭給惡心到了,想必現(xiàn)在正鬧心呢。 經(jīng)過剛才那么一遭,傅涼川興致缺缺,從茶幾上取過打火機,強飄飄地扔下一句“走了”,便箭步朝著門口走去。 梁靜見狀,忙不迭起身跟上。 二人一前一后上車,男人抽出一支煙,咬在嘴上,卻沒有點燃。明明只不過是這么隨意而又簡單的舉動,卻透著溺死人的魅.惑之色。 梁靜眸色有些迷離,雖然跟在傅涼川身邊不過幾個月,她卻偷偷喜歡他多年,只是真是的他比雜志上的封面更加讓人難以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