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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她變得又撩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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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青青將小淵拉到懷中抱著,她的乖兒子,她知道的,他也想替媽媽解圍。

    易澤延和酒廠的人談事談到了一半聽說樓下出了一點狀況便出來看看,不過他卻沒有下樓,躍層結構的房子,他站在樓上走廊就能看到下面發(fā)生的事。

    簡單的聽了一會兒,事情的經過他大概就了解了。

    站在他身邊的程伯和陸修遠見此情景都有點慌了,陸修遠甚至都打算趕緊下樓去阻止他妹妹了。

    然而易澤延卻依然很淡定,面色也沒多大的變化,甚至從包包中摸出一支煙來點燃,慢條斯理的抽著。

    樓下林青青已經將牌玩弄得差不多了,此刻她將牌往桌上一撒,然后從中抽出兩張二,她故意做出一臉不解的樣子沖陸雯倩道:“真是奇怪了,你手上明明拿了三張二,為什么沒有被摸到的牌里面還有兩張二呢?”

    陸雯倩見狀面色變了一下,不過她很快便一臉事不關己的樣子說道:“這個我怎么知道?

    你得去問拿牌的人,怎么多混進了一個二都不知道。”

    拿牌的是管家,她聽到這話立馬就道:“我拿得可是沒有拆封的新牌,而且我們也檢查過,不會出現這種情況的。”

    管家這話說完,程茵仿若突然想起一件事,說道:“我記得陸伯父是出老千的高手……”她說完才像是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一樣急忙捂住嘴。

    然而這句話卻足夠含沙射影了,陸雯倩面色頓時就不好了,怒道:“好好給我閉嘴吧,這里哪里有你說話的份?”

    林青青總算是看明白了,程茵和陸雯倩關系并不好,而程茵突然來向她示好,恐怕只是為了對付陸雯倩。

    林青青道:“怎么就這么巧呢,就你拿了三張二,其他人一張二也沒拿過,你要說那多出來的二和你沒關系,我還真是不信。

    你父親是出老千的高手,想來你也得到了真?zhèn)鳎@種簡單的障眼法應該也難不倒你吧?”

    林青青故意激她。

    陸雯倩冷哼一聲道:“要玩就要輸得起,既然你輸了,就得愿賭服輸!少給我扯這些沒用的。”

    “你是贏了沒錯,可若是使詐贏了的算贏嗎?

    既然賭局規(guī)定贏了的可以向輸了的要任何賭注,就是不知道有沒有規(guī)定其他的人可以問使詐的要賭注?”

    程茵立馬接話道:“有這個規(guī)定的,要是使詐贏了的話,規(guī)矩就可以反過來執(zhí)行,被要賭注的那個人可以向使詐的人要賭注。”

    陸雯倩道:“你們哪只眼睛看到我使詐了?

    多出來的牌就一定是我出的老千?”

    程茵小聲嘀咕了一句:“這種事情這么多人不就只有你一個人辦得到嗎?”

    陸雯倩很不爽,她對程茵一向都是想打就打想罵就罵的,程茵一次接一次多嘴毫不掩飾就是在挑戰(zhàn)她的權威,而且還是當著林青青的面。

    “你給我閉嘴!”

    陸雯倩呵斥道,她隨手拿起旁邊的杯子就向程茵砸過去,杯子里面沒有水,不過砸在身上還是會疼。

    程茵驚呼一聲,下意識伸手躲避,大概是她太害怕了,躲避之時將桌子往前踢了一下,陸雯倩就坐在她對面,好巧不巧桌緣正好撞在陸雯倩腰上,陸雯倩被撞得往桌上一撲,這么一撲,她胸前的幾張牌便掉落出來。

    其中有一張二,還有一個k和一個q。

    陸雯倩意識到牌掉出來之后也是懵逼了。

    林青青適時說道:“這么明顯了,還要否認自己沒有出老千嗎?”

    陸雯倩是憤怒的,她向程茵瞪了一眼,不過這位大小姐被“人贓并獲”卻也并沒有太慌亂,她淡定的拍了拍自己的衣服,說道:“行行行,我承認我使詐了,你說吧,要我做什么?”

    一臉我看你也不敢拿我怎么樣的表情。

    看樣子這個大小姐在這個家是作威作福慣了,就連張淑喜也拿她沒有辦法。

    林青青拿了一張牌在手中轉著玩,她認真想了想說道:“我畢竟是初來乍到,自然也不會做得太過,畢竟今日留一線日后好想見對吧?”

    陸雯倩微微挑著下巴,沒說話。

    “所以……要不你就給我跪下,跪下道個歉如何?

    很簡單吧?”

    周圍瞬間安靜下來,就連張淑喜和程茵看向她的眼神中也透著不敢置信。

    然而林青青卻說得如此輕松自然。

    “你在開什么玩笑?

    我給你跪下,你算哪根蔥?”

    林青青想到剛剛她抬手之時陸雯倩受到驚嚇的模樣,很明顯她之前是被林青青給教訓過的,如今卻要她跳脫衣舞侮辱她,不就是欺她失憶嗎?

    “愿賭服輸,不是你剛剛說過的話嗎?”

    陸雯倩冷眼逼視著她,不知道是不是想用眼神讓林青青見好就收。

    “給我跪下!這就是我要的賭注。”

    她平靜的看著陸雯倩,冰涼的目光中卻有一種凌厲的逼迫感。

    不跪下誓不罷休,這也是她的態(tài)度。

    站在樓上的易澤延注視著這一幕,他看著那個女人,她不再羞澀,不再膽小,她好像又變成了那個她,渾身充滿了戾氣,就像一頭隨時都可以將人咬成碎片的小獸。

    劍拔弩張的氛圍一時間竟也讓張淑喜不知道該怎么幫著圓場,陸修遠這會兒卻不敢再當一個單純的看客了,他急忙從樓上走下來,一臉歉意沖林青青道:“青青,雯倩就是愛開玩笑,你別跟她一般見識。

    要不這樣吧,我彈一支曲子給你們助助興如何?”

    陸雯倩聽到這話立馬就不滿了,“哥你在說什么呢?

    你什么身份需要給人助興?”

    陸修遠冷了她一眼,他雖笑著,可是語氣中卻明顯透著咬牙切齒,“你給我安靜點吧。”

    看得出來陸雯倩雖然囂張跋扈但對這個哥哥還是帶著幾分敬重的,她雖然心頭不甘卻也沒有再說話。

    張淑喜也道:“修遠彈琴彈得很不錯的。”

    林青青又不傻,張淑喜這樣說就是默認了這件事就這樣了,她自然不會不給婆婆這個面子,便也退一步道:“好啊,那我就洗耳恭聽了。”

    本來事情就要這樣收場,卻見程伯從樓上下來在陸修遠耳邊說了一句什么,陸修遠面色一僵,下意識往樓上看了一眼,正好對上了易澤延略顯冷然的表情。

    陸修遠表情有些尷尬,沖陸雯倩道:“雯倩,你給我伴舞,脫衣舞。”

    陸雯倩懷疑自己聽錯了,“哥哥你在開什么玩笑?”

    陸修遠閉上眼睛調整了一下呼吸,這才在她耳邊小聲說了一句:“乖乖聽話,不然我們兄妹今天都沒辦法全身而退,澤延剛剛就在樓上,他什么都看到了,這就是他的意思。”

    陸雯倩:“……”

    陸雯倩向樓上看去,此刻樓上已經沒人了。

    陸雯倩雙拳緊握,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跳脫衣舞,這對她來說簡直就是一種奇恥大辱,可是她知道哥哥所說的不能全身而退是什么意思。

    她很清楚易澤延殘忍起來是什么樣子。

    易澤延未免也太過小心眼了,不過就是大家玩鬧,他竟然這么較真。

    陸雯倩咬了咬牙,目光在在場眾人面上一一掃過,冷笑一聲,略顯嘲諷沖林青青挑了挑下巴說道:“不就是脫衣舞嘛,有什么大不了的,敢玩就要玩得起!”

    林青青:“……”

    本來林青青初來乍到,易澤延的媽媽都那樣說了,她也就退一步,卻沒想到陸家兄妹居然道歉這么誠懇,不過看陸雯倩那樣子也不像能接受跳脫衣舞的啊。

    不過既然陸家兄妹這么給力,她當然要給點面子,便沖陸雯倩笑笑說道:“請。”

    陸修遠彈琴確實彈得很不錯,至于陸雯倩的脫衣舞……雖然是脫衣舞,但也沒有將衣服全部脫完,還留了條裙子在身上,不過陸雯倩跳得很不甘心,所以這舞看上去有點別扭,實在是辣眼睛得很。

    接下來大家也沒有再玩牌了,陸家兄妹表演完便告辭離開,這件事便算告一段落。

    林青青才知道原來這兄妹兩人沒和張淑喜住一起,不過也不遠,就在隔壁,據說是易家特意將家宅劃了一部分給兄妹兩居住。

    這件事就這樣揭過,易家的氛圍也依然是其樂融融的,就像是什么齟齬也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林青青陪著小淵玩了一會兒小淵便被她奶奶帶去睡覺了,張淑喜想念孫子要跟孫子一起睡林青青也沒什么好說的。

    沒一會兒易家的管家也將林青青帶到一個房間里,管家告訴她,她今晚就在這里休息。

    林青青進去之后很快發(fā)現這是易澤延的房間。

    房間很復古,有一種二三十年代的風格,房子是西式的布局,里面卻又堆放著中式的家具,這是民國時期很多大戶人家都喜歡的裝修樣式,那時候看可能有一點洋不洋土不土的,不過這個時候看上去倒挺有一番風味。

    桌子上整整齊齊的擺放著書籍還有一些照片,大多都是易澤延和別人的合照,其中有好幾張都是和同一個人的。

    十五六歲的時候易澤延穿著一身球服,和一個年紀相仿的男生,勾搭著背站在一架類似于戰(zhàn)斗機前的合照。

    帶著意氣風發(fā)的兩個少年對著鏡頭微笑。

    還有一張兩人穿著一套軍裝,雙手交握放在身前,站得英姿颯爽,沉著臉沒什么表情,透著一種軍人的嚴肅。

    林青青想起來小淵告訴過她,他爸爸以前去參過軍,而且還會一手好槍法。

    那時候易先生看上去最多二十出頭的樣子,剪著寸頭,一身軍裝威嚴嚴肅,看上去英挺又帥氣,對比之下他旁邊的男生便不那么顯眼了。

    還有一張照片是跟這張照片挨著的,照片上只有易澤延一個人,他依然是一身軍裝,手上還抱著一套軍裝。

    林青青有些疑惑,她仔細在兩人的合照上觀察了一下,發(fā)現和易澤延站一起的男子似乎和程茵長得有點像,她記得易澤延告訴過她,程茵的哥哥是他的好兄弟,不過她來這里這么久了也沒見著,莫非程茵的哥哥已經不在了?

    而易澤延手上抱著的那套軍裝是他的?

    林青青洗完澡爬上床。

    管家將易澤延的房間安排給她住,那易澤延住哪里呢?

    林青青一想到這個問題頓時就被嚇了一跳。

    她突然反應過來,她現在是易澤延的妻子,她和易澤延一起回父母家,管家當然是要將她安排給易澤延一個房間!

    也就是說等會兒易澤延也要來這個房間住?

    也是呢,他堂堂一家之主,怎么可能去睡客房?

    就算這邊的人都知道他們夫妻關系不好一直分房睡但也不可能安排易澤延睡客房啊,這樣也太不給他面子了不是嗎?

    怎么辦?

    寶貝被他奶奶給帶走了,沒有孩子在,那她就是孤男寡女和易澤延躺一張床上了。

    雖然和他是夫妻沒錯,但是……

    林青青急忙縮在被窩里,可是縮進去了又覺得不妥,然后又鉆出被窩跳到床下,可是跳到床下又不知道該怎么辦,難不成她還要特意去跟管家說一聲她和易澤延是分房睡的嗎?

    讓管家另外給她安排一間房?

    這樣她將易澤延的臉面置于何地?

    不妥不妥,這樣更不妥。

    看樣子就只有等易澤延回來再商量了。

    林青青便又爬進被窩,隨便拿了一本書翻著,不過她等了很久也沒見易澤延回來。

    是還在忙酒廠的事情呢,還是說易澤延已經在別的房間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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