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上海這里你有辦法,如果南京直接來抓人怎么辦?他們是干得出來的。”張子揚說到了問題的要害,這種事經(jīng)常發(fā)生并不少見。 路鳴頭疼了,他最怕的就是這個,如果哪一天杜鵑真的被帶到南京,戴笠是不會給他這個面子的。 在上海,無論是警察局還是警備司令部,他總有辦法插上手,即使杜鵑正式被捕,他也有辦法能把人救出來,無非是多花點錢,多賣點人情,事后被盛有德罵幾句罷了。 可要是南京直接過來抓人,他就沒辦法了,而且這種可能性極大。 “子揚,按理說南京到上海來抓人,起碼也要通報一下上海警方吧。”路鳴還在繼續(xù)自我安慰。 “萬一不通知呢,或者是抓到人之后再通知呢。”張子揚冷冷道,一下子撲滅了路鳴的僥幸心理。 路鳴不做聲了,他知道這種情況不是絕對不可能發(fā)生的,他當(dāng)時被軍法處帶走,有誰跟上海方面打過招呼嗎? 沒有。而且他還得乖乖地跟著人家走。 “頭疼啊,你說她干什么不好,非要加入共-產(chǎn)-黨干嘛?你看,這剛送去美國兩個,又來一個。”路鳴牙疼似的咧嘴說道。 “小孩子趕時髦唄。”張子揚聳聳肩笑道。 “趕時髦?啥意思?”路鳴不解道。 “這就跟小孩子叛逆是一回事,現(xiàn)在的年輕人,時髦不再是法國香水和意大利香水,也不是去百樂門跳舞,而是加入共-產(chǎn)-黨。這種案子我見得多了。”張子揚喝了一口酒說道。 路鳴心里明白,杜鵑雖然默認(rèn)了退出共-產(chǎn)-黨,卻明顯的口不應(yīng)心,未必真的會這樣做,更有可能是頂著面不好說,哄哄他而已。 另外,一個人只要加入過共-產(chǎn)-黨,被記錄在案,那就是有了黑歷史,將來是很難洗白的。 即便像張-國-燾、周-佛-海、陳-公-博這樣的大人物,公開聲明退出共-產(chǎn)-黨后,國民黨表面上委以重任,以此來招納更多的叛變者,實際上對他們也是處處防備,限制使用。 “杜鵑現(xiàn)在的身份都有誰知道?”張子揚問道。 “這件事我暫時壓住了,只有上海站里的一兩個人知道,另外就是你了。”路鳴說道。 “那就把知道這件事的人,包括杜鵑的上線都干掉,這樣杜鵑沒有了上線,也就實質(zhì)上等于脫黨了,沒有了知情人,她不就安全了嗎?”張子揚出了個餿主意。 “你這招是安全,但太狠毒了,不是好辦法。”路鳴的嘴又咧起來。 路鳴不喜歡殺人,雖然他也殺過人,而且殺小澤等人時也是異常的果決,但那是殺日本人。 第(1/3)頁